“说。”
目送礼部尚书冯恩里退出去,方艳从那方宽广大大的丰富木桌上拿起另一份奏折,才看了一眼,就痛快地笑起来。
且两人又有夙怨,当下你一言我一语相互攻讦起来。
冯恩里接过那份方艳交给他的题目,低着头下去了。
烽火越卷越大,倒刘派和护刘派战成一团,中间派几近没有安身之地。
朝中百官神采恭敬,弯着腰,笏板遮在面前,却有很多人忍不住将目光偷偷溜畴昔,看着刘建安。
刘建安颤巍巍地一步三晃,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陛下,是微臣错了。”
这两人都是多年的御史,在方成乾手底下混过来,不说派系的事儿,嘴皮子是相称利落的。
青锋剑天工营改进了冶炼技术以后造出来的,乃是一整条出产线,现在已有成千上万把,但是只要第一把剑――也就是天工营制造出来看看结果的那把样品,在剑柄上手工篆刻了青锋二字。
方艳轻叹道:“朕有所耳闻。”
目光落在仍然跪着请罪的刘建安身上,方艳心中迷惑:刘建安此次又是玩甚么把戏?
“刘相功德深厚,劳累多矣,科举之事又是礼部筹办,何必劳烦刘相。”
拆开一看,不出所料,山呼万岁。
“恰是如此,刘相为国劳累很多,这类事也绝非他所愿。现在科举未行,没无形成严峻风险,刘相又忘一叶而知秋,大义灭亲,揭露了自家后嗣受人教唆所犯下的错事,岂不该从轻惩罚,以免寒了百官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