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艳刚才一下子躺倒在床上时倒是舒畅,只是现在还要再爬起来解开身上的袍子就再也不舒畅不起来了。
只见她的左肩上一道血肉恍惚的伤痕,想必是那袖箭擦畴昔,带走了一块儿皮肉。
一刹时, 仿佛时候都慢了下来, 杨天骄只瞥见人群中有人抬起了手腕。
这一刹时既快且慢, 马儿落地时,他才得了时候喊出声来。
他的手上也满是鲜红的热血,流淌过半个手掌。
头一个策动进犯的人角度机会都是选得刚好。
他死力伸长手臂,袖箭擦着指尖飞畴昔, 夺地一声,穿过马车窗户地点, 穿过车厢,钉在侧壁上。
“没事儿。”
杨天骄大声道:“这轿中乃是清平公主殿下,现在有人刺杀,各位瞥见行迹不轨之人,直接缉捕。”
方艳掩着帘子,愣是给射中了左肩,这位置往上偏一点,就是脑袋,往下偏一点,都是胸腔和心脏。
只是也不知方艳的马车是用的哪种铁,竟然射不穿,而第一支箭――也是独一一支从窗边射出来地袖箭又被他擦偏了方向,不然方艳――
此时却闻声一个清楚的人声说道:“殿下没事便好。”
方艳深吸一口气,翻开帘子,稳步上马。
他突然收回思路,闻名誉去:“如何?”
杨天骄放下帘子,往四周一看,东南边一片动乱,是百姓在追打刺客,那边的京兆府也有了行动,捕快们敏捷地往这里赶来。
他脸上汗津津的,又惊又怒,见了方艳,扑通一声跪倒在床边:“陛下,刺客已经抓起来了。”
方艳感受左半边手臂都快疼得落空直觉了,听到秦思铭这么说却还是苦中作乐道:“他可不是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