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晨眼中闪过一抹无法:“岚儿,你就不能说些我爱听的,你明晓得我父亲眼里就只要大哥,你提这些做甚么。”
“那石碑上的字并不是楚衡换的,楚衡还曲解石碑是我们换的,她诘责我,我没有正面答复她。”秦岚垂下眼睑,语气凝重:“这藤王府,除了我们,另有其他的埋没权势,只是不晓得是谁,想要置王府与死地。”
滕王被姬城调笑了结也不恼,他落子还是迟缓有力:“你的棋艺还都是我教的,倒让我看看,你能不能青出于蓝胜于蓝。”
秦岚笑道:“这么说来,无妄只是惯会装神弄鬼罢了啦?”
“公子资质过人,如果滕王爷能多种植种植你,公子身为滕王之子,又何必理睬太后呢。”
“太后安知我是脱手帮楚衡?”姬晨摇了点头:“我只是拦住了上京抗罪的楚三罢了,太后不问便罢,如果太后问起,我会再给太后去封信,在信里申明,这件事我之以是这么做,美满是为了太后,不想太后被动在此事上被动。在太后看来,我这顶多算是自作主张。并且方才也跟你说了,便是太后感觉我此事做的蹊跷,她也不敢动我。”
秦岚话音一落,姬晨也沉默了下来。是啊,且不说无妄到底有几分本领,就说楚衡离宫的时候才九岁,即便她父亲本领滔天,她父亲的本领她能学到几分?
姬晨沉默了半晌,才开口说道:“我也感觉以楚衡跟楚三的豪情看,楚衡不会做出换石碑这类会拉楚三下水的事,可我又想不通,除了楚衡,另有甚么人有动机有才气换掉石碑。”
“王府里既然另有未知的权势,公子行事统统要谨慎才好……”
日薄西山,千甲楼外一个仆人都没有,楼门和窗户也都关的紧紧的。千甲楼内,滕王正跟世子爷姬城执吵嘴子对弈,两声你来我往,棋盘上杀的不亦乐乎。
“王爷,世子爷……”沉华先是回身将楼门关上,又回身上前两步,禀告道:“有信儿传返来,楚三在上京途中,被歹人劫走了。”
“从尸身伤口来看,思疑是宫里的人做的。”
“岚儿。”游移了半晌,姬晨才缓缓开了口:“你瞧现在的藤王府,楚衡只为给一个相好的姐妹报仇,就能将藤王府折腾的鸡飞狗跳,并且没人晓得是她在背后下的手。”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