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皮和网管要了两个一次性杯子。我俩将一次性杯子倒扣在墙上,试图听清两小我在说些甚么。
“呸!又是一个秒男!”黑皮不屑地吐了一口,翻身下地,迫不及待地翻开了手机。
就在这个时候,手机微信响了起来。我的手机普通没有人联络,凡是联络我的不是好朋友就是有要紧事。我翻开微信看了一眼,发明是琴女发过来的一张照片。照片是一张从省会到龙城的动车车票。琴女奉告我她就坐这趟动车过来。
拳头大的裂缝固然塞不进脑袋,但是放个手机畴昔还是绰绰不足的。并且在录相服从之下,手机既没有闪光,也没有拍照时的“喀嚓”声,确切非常合适在这个场合偷拍。
固然我经心极力地帮着琴女打排位,但是阎王爷也救不了该死的鬼啊!
手机里两个像肉虫子一样胶葛在一起的两小我鲜明就是郝楠和铁锤嫂。这倒没甚么,关头是手机还录了两人之间的一段对话。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了。琴女一个劲儿地冲我发脾气,说是我带她没有上心,用心放水,的确是瞧不起她,枉她平时还叫我老公。
我和黑皮下认识地搜刮网吧有没有甚么便利偷窥的处所,并且同时重视到了网吧隔墙和天花板之间的空地。
没有了琴女的拖累,我真是如鱼得水,很快就把段位又升了上去。
就在我急得满头大汗的时候,车站的播送说琴女坐的那趟动车已经进站了,让接站的人做好筹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