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道郁摸摸崔凝的头发,心疼道,“凝儿,父亲对不住你。”
有则锦上添花,没有也不遗憾。凌氏对于名利向来都抱着这类态度,她很清楚本身的夫君是如何的性子,他是为了这个家才在步入宦海,尽去争夺,她看在眼里疼在内心,却因怕打击男人的自负一向没想好如何去劝,现在他能本身想明白是一件功德。
崔道郁把崔凝两个女儿拉到身边坐,一会儿给这个夹菜,一会儿给阿谁夹菜,间或与凌氏相视一笑。
一到屋里,他便从身后抱住她,头埋在她的颈窝里,两人久久未说话。
桌上没有甚么荤腥,但是一桌子素食做的非常精美,令人一见便食指大动。
次日刚过中午,崔道郁便到家了。
“你一个男人,与女孩子争宠,丢人!”崔道郁乐道。
崔况鼓着腮帮子,“男人也是您儿子,您肯定要厚此薄彼?”
说着,一个大男人眼睛竟是微微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