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昔底德看着杜哲扬起的手,那双手腕上排泄的血迹已经干枯,衬在他白净的皮肤上,很有几分凄艳的意味。
看着杜哲走进夕照光晕里头的模样,修昔底德俄然有些动容。
在雅典首席将军伯利克里家中,二楼那一间有庞大阳台的屋子里,欧克利缩着脖子、站在伯利克内里前听训,一丁点儿也不晓得本身家将近被一个波斯仆从拆洁净的事儿——
但是,没想到伯利克里不但非常计算这件事;并且,还筹办借此阐扬,要派他上疆场。
杜哲挑了挑眉,在内心嘲笑一声:如果你不是我的任务工具,现在这个院子里,我一个活口都不会留。
“宣泄够了吗?”在最后一滴血从剑尖上滴落空中的时候,修昔底德开了口,“能够沉着下来听我说了吗?”
波斯祭奠,有那样一双标致而工致的手——修昔底德看了看站在不远处的杜哲,有一刹时的游移。
管家克里俄然拿着一个叮叮铛铛的金属手铐走上前来,他态度恭敬地双手将东西呈上给了修昔底德,“仆人,作为您的管家,没有措置好这个仆从——是我的忽视。但是同时,作为一个管家,我但愿您能替他戴上、他应戴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