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绮丝,不顾禁令,常从皇宫中偷偷溜出来看望他。日子久了,他们的豪情总比其他家人要更好些。现在国破家亡,他们一同被俘虏到希腊来,杜哲坐在欧克利家中,看着绮丝笑靥如花地忙进忙出,俄然有些感慨――
“我晓得,你是忌讳他,”绮丝抢道,“现在他已经被我支开了,美尼斯,只要你最明白我、不管甚么时候――我都不会谅解这些侵入我们故里的外邦人!毫不!他们害死了我们的父母兄弟,奴役我们的群众,我绮丝,毫不会健忘这份恨!”
杜哲坐在狮子背上,狮子也放慢了脚步带着杜哲渐渐在路上走,它走得极其文雅,像是在逡巡属于他本身的领地。对于杜哲来讲,这固然是不错的新体验,但是近间隔看――狮子毛发上感染的血迹,总让他有不好的预感。
“我要去看看,除非亲眼所见――不然我毫不信赖美尼斯会做出如许的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