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昔底德看着杜哲当真地指着埋没在他们之间的宝贝小杜哲,不由得又是一阵轻笑,他咬住了杜哲的耳朵,“行,听你的,你奉告我如何玩个新奇的,我来服侍好你的这位宝贝小少爷。”
“你没手没脚啊?干吗非要我带你去。”
大夫憋不住“噗嗤”笑了,反而修昔底德严厉地点了点头,面无神采地说:“对没错,过来给你‘姐夫’看看这伤口有没有事、会不会减轻。”
一番折腾,半夜畴昔。杜哲早就在交了第三次的时候昏了畴昔,修昔底德认当真真将人清算洁净,给伤口上好药,又给杜哲喂了些水,这才抱着人盖紧、被子缓缓入眠。
“你……这是出去了?”
“甚么?”
修昔底德的耐烦快被杜哲磨光,闻声杜哲这么打击贰内心一阵火起,他不怒反笑,收回了手指真刀真枪顶着杜哲的屁股,轻哼一声,“丑话儿我说在前头,明天下床可不准和我翻脸。就算真要闹,也不准打脸——”
俄然,杜哲的肚子大煞风景地叫喊起来,在床上昏昏沉沉地躺了一天,眼下杜哲是真的饿了。修昔底德一声闷笑,摸了摸杜哲毛茸茸的脑袋,“饿了?”
但是,杜哲皱着小脸,一脸不乐意,就是不想理睬大夫。
说完,杜哲就开端扒拉修昔底德的衣服。
杜哲的鼻头有点发酸,他粉饰地钻学习昔底德怀里,紧紧地搂着修昔底德的腰,“我也想你。”
蘸着两人唇边的银丝,修昔底德屈起他的中指、悄悄地碰触着那紧紧闭合着的蚌壳,蚌壳一张一合地,垂垂暴露里头粉嫩的蚌肉,顺着裂缝一气儿撬开了开口,修昔底德严峻地看了看杜哲的脸,杜哲只是轻微地皱了皱眉:
“伤口规复得不错,不消担忧做某些事太狠恶会裂开。并且我传闻啊,低烧的时候插-出来,那紧致、灼人的热度是别的时候都享用不到的。夜还长着呢——二位,可别孤负了这绝佳的机遇哦。”
“咳……”修昔底德闻言、红着老脸拍了拍杜哲的屁股,“乖,我们的事儿待会儿再说,先让大夫给你瞧瞧伤。”
“甚么新奇的?”修昔底德不慌不忙地用手在杜哲标致的腰线上来回摩挲,“你不是嫌我小吗?如何、想尝尝在上面的感受?”
“啊?”
“对了,我有个好动静要奉告你。”
“……”修昔底德被杜哲的行动惊了一身盗汗,他当下抓住了那只作歹的手,轻喘一声道,“我这不话还没说完吗?将军说——要你跟我一块儿去,布拉西达斯奸刁,将军说有你跟着我,他才放心。”
固然明晓得杜哲是偷懒耍赖,修昔底德愣是拿他没体例,无可何如地笑了,将杜哲搂在怀里,半*半宠溺地将杜哲喂得饱饱的,这才重新把人给弄回床上去,两人依偎在一起,说了好一会儿的话,杜哲把修昔底德的手臂枕在脑后,而修昔底德则牵着杜哲的手,把玩着他苗条的手指:
“唉……”修昔底德长叹一声,悄悄地将手搭在杜哲的腰侧,“要如何跟你讲好呢?嗯、让我想想——”
杜哲吸了吸鼻子,不大美意义地点点头,下一个刹时就被修昔底德单手抱起来,让他坐在了臂弯上,下到了楼下的厨房里,修昔底德将杜哲抱到桌上,然后点了点杜哲的鼻尖,“坐着等会儿,我给你弄点吃的。”
而修昔底德听着那沙哑撩人的声音,回应杜哲的则是压着他,动得更加卖力、让两人连络得更近、更紧。
“如许就算你天赋出缺憾……”杜哲轻喘一声,笑得非常嘲弄,“也能让我们相互都爽到啦。如何样,我聪明不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