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甚么我?这屋子里头这么多人,大师说说,我是有哪句说的不对么?”翠儿的眼神冷冷看着冯大炕和冯芍药,饶是她们俩脸皮厚,但被人直接说是厚颜无耻,投怀送抱不成还要讹银子,脸上也是红一阵青一阵的。
而发觉自家男人不对劲儿的妇人们,脸上也闪事悔怨的神情,想着干吗要招惹这冯大炕,自家男人的裤腰带本来就拴不住了,这被人家再一勾搭,家里头的钱还指不定流进谁的口袋了呢。
“听明白了,你问吧!”冯芍药听到翠儿这么说,脸上暴露忧色来,忙不迭的用袖子擦了擦脸,把刚才脸上的泪痕都擦了去,摆了一个自以为最引诱男人的笑容,直勾勾的看着连青山。
“你……”冯大炕是个乡村妇人,虽说是因为职业特别的干系比旁人经历的多了些,脸皮厚了些,但常日里头跟人的寒暄多是哄男人和被女人指着鼻子破口痛骂两种,那里被这么斯斯文文的点出本身不要脸来了?
冯芍药这话一说出来,翠儿的神采刷一下子的就撩了下来,眼睛瞪得溜圆,“大胆刁妇,抢人家相公你另有理了!”
单说这闹了一场今后的连家,银环扶着翠儿进了屋子,连青山留在外头跟村里头的人一一见了礼道了歉,这以后的几天里,村里头见面的消息从连家要招人要纳妾,变成了连家今后毫不纳妾,谁想去当妾谁就是连家的仇敌,这一场闹剧才缓缓的闭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