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火光明灭,赵青城为最后一名孩子紧紧的包扎和医治了一下,将他抱起:“这孩子双腿腿骨已断,又被那些败类用心扭弯,幸亏还是新伤,现在赶去找上好的跌打大夫,说不定另有一些治好的能够,持续拖下去,恐怕连这点机遇都没。这些孩子,我也先行带走,再想体例将他们各自送回家中。”
赵青城弯下腰来,语声和顺:“你们不消怕,我们是来救你们的。”
进入内里,穿过院落,昂首往大厅一看,厅中烛光明灭,一张长案上,成排的人头一字摆开,俱是死不瞑目地瞪着他。案后,一个少年坐在太师椅上,双腿交叠架在案上,左手拿着酒壶,仪态落拓。
少年的右手边,则是一个火炉,火光摈除着初秋的寒意,一把钢刀置放在炭火上,刀身被烧得通红。
易锋笑道:“就因为他们毫无人道,我杀起来反而痛快,不需求任何保存,赵大哥放心,我不会有事。”
冷风从大门外吹入,全部庄园一片阴沉,案上的一张张面孔兀自怒瞪着他们的眼睛,如同人间的炼狱,那悲惨的嚎叫,在夜风中卷荡,永无尽头……
仅仅只是半刻钟后,少年左手碗里的酒往刀身上一泼,嗤的一声,钢刀冒起轻烟,回刀入鞘,他踏着游龙步法,往庄外飞奔,来去如电,一下子就没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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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青年开朗笑道:“固然如此,仍要多谢易兄弟帮手!”
他练的是五雷正法,气脉更加悠长,就算是强行脱手,也没有甚么可骇的。这青年雷法能力固然在他之上,但用的不是五雷正法,对上这般多人,本来就是九死平生之局。
“啊!”男人收回惨叫,踉跄后退,左边胳膊带着焦味往侧面抛飞。
抱拳道:“多谢小兄弟脱手互助,敢问小兄弟名姓?”
他年纪并不大,之前也没有如何喝过酒,不过今晚连杀几人,固然真正沾了性命,感受上却非常痛快,用酒坛倒了一碗酒,咕噜咕噜地喝了下去,好生爽口。
易锋心想,他对这些孩子倒还真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