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锋看向柳毅,道:“你的两个老婆,搞不好都是这夜叉鬼下的毒手,你这些年来的倒霉,应当与那面铜镜有关。不过事情并没有告终,这夜叉鬼的背后,应当另有幕后黑手。那幕后黑手既知邪术被破,夜叉鬼被杀,毫不肯善罢甘休,今晚恐怕就会再来找你费事。”
那日在洞庭湖边,两人分开以后,他便再未曾见过这个少年,过后曾问过洞庭龙王和龙女,却也没人晓得他是谁。连柳毅也没有想到,这么多年后,竟然在这里再一次的遇见他。
柳毅道:“这是……”
只是,这么多年畴昔,这少年看上去还是年青,最多就是身材高了一些,一身劲装,背着宝刀,带给人一种分歧平常的奥秘风采,与阿谁时候,看上去不过就是乡间少年的他,固然是同一小我,气质却已截然分歧。
易锋神采一变,脚步极快,嗖的一下,便往另一间屋子冲起,嘭,木门在他的火线爆裂开来,见那老苍头倒在地上,一脸惶恐,床上却有一肥大黑影疾跳而起,朝老苍头直扑而下,利爪如刀,奇特莫名。
对于这类妖妖怪怪之事,柳毅和老苍头除了惊骇,天然是甚么主张也想不出来,只能全听他的。当晚,两人便先在这里安息,夜叉鬼的尸身,固然已经弄了出去,但是惊骇还是是免不了。
听闻到身后少年的笑声,柳毅惊奇转头,讶道:“是你?”
易锋道:“无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今晚你们便先睡在这屋,我到你那屋住着,且看看,会来一些甚么。”
柳毅仓猝道了声“请”,两人边走边聊,路上,易锋听闻他这几年里的遭受,不由得也一阵唏嘘,从只要几亩薄田的读书人,一夜暴富,百事百顺,几近成为了广陵一带的首富,到现在,家破人亡,流浪失所,浪迹到这里,靠着帮人算账、卖些春联,艰巨度日。
易锋点了点头,模糊约约间,他能够感到到,这面铜镜上带着些许分歧平常的邪气,但是他于术法这一块,本来就没有太多体味,也不知该如何破解。
也就是贰心态好,换做是其他任何一人,怕是早就已经崩溃了。
易锋打量了一会,略一沉吟,来到那矮台前:“这镜子是……”
当下,柳毅起家,将易锋带入他的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