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新拉椅子坐下,对着一旁的瘸老板喊道:“老板,我们的烤串烤糊了吧?”
老板这么一说,胡超群也有点怕了,转头看着我:“哥,要不咱?”
马晓东当然不肯意被人抓着,用力的挣扎,不住的喊着:“宇哥,宇哥,不能啊,南哥,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超群,群哥……”
我有些猜疑的问道。
他一生机,那几个小弟终究脱手了,几小我把马晓东五马分尸普通把马晓东拉了起来。
飞机头赶紧说道:“南哥想起来了,我叫刘宇,豹子哥进病院了,今后都不敢混了,之前他部下的人都归我管,真是没想到,竟然又碰到您了。”
我心说如何着,还要跟我玩单挑么?那太好了,你们一群人一起上,我也不敢包管本身能不受伤。
“打鹅,就是他妈的四小我拎着你的手脚,把你甩起来,摔在地上,他们取的名字,叫打鹅。”
捏着羊肉串签子,我刚往前走了一步,阿谁叫宇哥的家伙俄然把手里的钢管塞到了他身后小弟的手里。
胡超群提起马晓东欺负他的事就恨得牙根痒痒:“这帮孙子把我提起来在地上摔了好几下,最后还给老子丢渣滓箱里了,你说我能不恨他们么?
我对劲的笑了笑:“小意义,再说了,打不过咱就跑,到时候你躲一边去,我本身一小我上,没累坠。”
我摇点头:“我们走了,老板如何办,万一马晓东他们来了找不到我们,砸摊泄愤,那不是我们俩的罪恶么?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就在这等着,老板,快点把腰子给我烤了拿上来,不然一会饿的打不动了。”
他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那天王晨在黉舍门口堵我,厥后把豹子喊来了,这小子当时就站在豹子身后,还跟我伸手了,这孙子当天是染的黄毛,杀马特,穿的也是一身带孔孔的那种玄色衬衫,明天却把一头杀马特剃了,留了个飞机头,难怪认不出来了。
刘宇转头看了我一眼,一看我冷着一张脸,顿时吓得一个激灵,怒喊道:“如何着,我说话不好使是么?”
阿谁被马晓东喊着宇哥的领头小子提着一根钢管,飞机头,脸上有好几块红肿,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伸开手臂拦着他身后的一群小弟:“别动,都别动。”
胡超群瞪着眼睛问道:“你甚么意义啊?撵我们哥俩走是么?”
胡超群明显也特别冲动,提着酒瓶子跟我站到一起。
我一愣,这是干吗?赤手空拳?也行,我也把羊肉串签子丢在了一边。
我嘲笑着看着马晓东,把胡超群拉过来,搂着他的肩膀说道:“你之前给我兄弟玩过‘打鹅’的游戏?”
很快,羊肉串和腰子都烤好了,我和胡超群在一旁流口水都半天了,一上桌,二话不说,直接开撸。
让我没想到的是,阿谁宇哥竟然换上了一副奉迎般的笑容向我走了过来:“南哥?是你么?”
一眨眼,烤串下去的一半,啤酒也喝了一瓶,瘸老板有些焦心的看着我们,给我们提示:“他们来人了。”
胡超群很解恨的说着,眼中看着我的目光带着尊敬。
让我没想到的是,前一秒还牛逼戳戳要教诲我们的一群人,下一秒竟然个人站在那不动了。
豹子那条腿就是他废的,过来给南哥报歉,不然明天废了你。”
但是他不挣扎还好,他越挣扎,那几个小弟动手就越狠,四小我抓着马晓东的四肢摇了起来,像是荡秋千一样,把他狠狠的甩了出去。
我想起来了,更加不在乎了,他老迈豹子都被我干断腿了,豹子的小弟,我能在乎?
“宇哥,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