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晓明在他劈面沙发上一坐,伸脚踩住面前的茶几,一边抽烟一边说:“这位汪总,今儿我找钱小军说话,晓得你们俩想跟我玩玩,我很有兴趣作陪,你划下谱儿,我现在就陪你玩。”
金晓明蹲下身子,一把扯住钱小军的头发,这小子竟然“哇”的一声嚎啕大哭,叫道:“别……别打我……”
金晓明向来不会坐以待毙,晓得有人筹办搞他,金晓明就先动手为强,搞死丫不识相的!
坐进车子,阿壮往外开去。张宏还挺镇静,摩掌擦拳说:“金哥,这小子刚才说有个姓汪的要跟你斗,你筹办如何对付?要不要把之前的兄弟们都调集起来?我们也好久没大干一场了。”
办公室外挤来很多公司员工,张宏和阿壮往门前一站,张弘大喝道:“他妈走开!谁靠近就要谁的命!”
汪总不是钱小军那种软蛋,固然严峻,还是比较天然,说:“金晓明,这是楚氏个人总部办公厅,你如许闯出去肇事,不怕我告你吗?”
“你奶奶的老杂种!”金晓明骂道,“你不会管束儿子,我帮你管束!老铁一家跟你无怨无仇,你逼着他们现在一个去外埠、一个来镇上,已经给足你面子,你他娘的还敢阴魂不散!还想打何小美的主张!我金晓明今儿跟你放话,如果何小美和灵灵少一根头发丝,我金晓明弄死你百口,谁也别想安生!”
钱小军浑身发颤,乖乖住了嘴,眨巴着一双泪汪汪的眼睛,楚楚不幸地看着金晓明。
张宏笑道:“我好久没活动了,真记念之前的日子,还巴不得这小子把事情闹大,我们就能再次出山,别的小喽啰也别喊,就我们几小我并肩子上阵,比一比谁撂倒的多。”
这话换作之前,金晓明天然欣然同意,但现在他的设法分歧了,他只想给钱老头和他的儿子一点经验,让他们知难而退,这事就算作罢!
他娘的!寒毛都竖起来了,从速走人!
一帮小妞大气也不敢出,缩在坐位里颤栗。沙发上的钱小军一动不动,整张脸都是血,金晓明还觉得他晕了畴昔,走近一看,这小子竟然在无声地抽泣。他娘的,孬种一个!
金晓明摆手说:“没事儿,钱老头部下就那几个小毛孩打手,我一人就能撂翻,小意义。”
金晓明大呼道:“我气力不可吗?他娘的!你们两个一块儿上,我还是撂翻你们,不信这就尝尝!”
这家伙吓了一大跳,细心看金晓明很久,终究认出金晓明来,惊呼道:“你干甚么?!”
阿壮和张宏哈哈大笑,开车直奔酒馆去了。
两人鼻孔出气,齐声说:“切——”
面前有张老板桌,桌后坐了一个漂亮萧洒的中年男人,恰是那位曾被金晓明踩进草皮里的汪总。
金晓明骂道:“你给我听着,你统统的房屋地点我都有,今儿我揍你儿子,如果你再骚扰何小美和灵灵,明儿我烧光你每套屋子,叫你永久过不了一天安稳日子!你如果个聪明人,就给我放诚恳!”说着狠狠一砸,把阿谁电话砸得粉碎。
阿壮比他们谨慎,小声说:“走吧,别等110过来。”
阿壮说,“他把本身当作老铁阿谁级别,还觉得我们不晓得他的气力,实在嘛……”
上午揍完钱小军,中午跟张宏阿壮喝酒,下午他们仨就找大傻逼汪总去。
金晓明吐出一口烟,缓缓地说:“你给我听着,明天过后,如果你们爷俩还敢骚扰何小美,我打你打到天涯天涯,你住一次病院出来,我再打你进病院,再出来再出来,这辈子也没完没了,你识相的就老诚恳实做人。我金晓明逼急了甚么事都做得出来。这是我最后一次好声好气跟你说话,你给我记在内心,千万别健忘,不然你们百口永久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