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三郎这小情感很快就畴昔了,一到过年,大嫂做了很多的小零嘴和好菜,吃得肚子溜圆,舒爽得不得了,立马又活蹦乱跳了,典范的记吃不记打。
季家三叔和四叔,固然爱占小便宜,但还是很有知己的,起码在种地这方面,没有坑自家大侄子,两家地种得都不错,客岁种的土豆和地瓜,亩产量均超越了1000斤,在大侄子手里得了很多钱,内心都乐开了花。
“你别把你奶当回事就好了,她就是爱叨叨,你不干,难不成还能把刀架在你脖子上,逼着你不成,你就别往内心去,该干吗干吗,先把屋子盖起来,等家里忙起来了,你奶奶就得在家看孩子,没工夫去烦你了。”
大哥如许“无情”的架式,让三郎有点蔫蔫的,本身就算是结婚了,也是弟弟呀!宝宝不高兴,宝宝有小情感了。
“我的亲娘啊,你从速给我想个招,让我奶放过我吧,我都要被她搞疯了,她现在咋每天那么闲呢。”
过年之前,季子仁辞去了县里账房的事情,固然店主一再挽留,但实在是兼顾乏术,家里一大摊子的买卖需求人来干,已经没时候和精力,去县里每个月拢账了。并且说句傲慢的话,季子仁已经看不被骗账房赚的这点钱了,要不是店主一向没找到可心的人,季子仁早就不干了。
躁动的男人,难捱的夜啊。
跟娘亲吐槽了一通以后,乔月内心痛快多了,幸亏张氏不是本身的亲娘,如果摊上如许的娘亲,可真是够喝一壶的了。
“想要啥活啊?我家活都分出去了,我这些年还不算顾着他们啊,鸡蛋我都收了,豆皮那么大量,我都没本身做,全都从他们家买,还想我咋地啊,我这都是嫁出去的人了,做得太较着,我在婆家那边,还不得让人讲道死,我那边全部乡村差未几都是季家的亲戚,干点啥,都有人看着。”
季子仁家本年的旱地步,还是就跟客岁一样,轮番莳植土豆和地瓜,就连雇的人都跟客岁一个不差。
当年三婶和四婶为了争一个碗, 互骂撕头发的景象,一向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的确就是童年暗影啊,以是这些年,就特别讨厌爱计算的女人。
“他家分炊跟我有啥干系啊?我奶奶折磨我干吗啊?”
工人都是盖屋子的工头带过来的,讲好了每天供一顿午餐,归正家里雇人种地,也需求供饭,干脆就一起都做了,归正就是多做一锅的事。
“你说你家就那么个弟弟,你要真在婆家受欺负了,他能帮你干啥,一脚就得让人给踹飞了,你还不是得指你大伯家那些哥哥们,现在不好好的跟你这些哥哥们打好干系,今后你现用现交,那可就不赶趟了,别一每天虎了吧唧的,长点心眼吧。”
乔月去娘家送点东西,刚削发门就再次被奶奶拦了下来,真的是想死的的心都有了,奶奶绝对是用心堵着本身的,要不然如何能够本身刚出门,就遇见了呢。
过了年就又到忙的时候了,农家的日子就是如许,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就像一个循环周期一样,只不过身边的人有了些窜改罢了。
“阿谁豆腐的买卖不是你想完了,给柱子两口儿的嘛,张横这是看你家现在日子过得红火了,都雇人种地了,想让你奶奶逼着你,给老二老三找个活,要不,你奶奶能整天在你身边闲逛嘛。”
家里客岁剩下的土豆渣粉,全都派上了用处,渣粉馍馍和锅贴做主食,再炖上一大锅的酸菜土豆条,配个萝卜咸菜或是炒疙瘩条,有水有菜,不但能吃饱还不噎人。
“你也是要立室的人了,娶了媳妇就要好好过日子,一会儿你把口粮拿过来,跟我们一起吃,等你结婚有了媳妇,可不准再费事奶奶和你嫂子了。晓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