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三嫂本来也不坏,就是有点掐尖,嫁到这了,各家过各家的日子,我跟你二嫂也不招惹她,她想掐尖也没处所掐去,你三哥还是个怕媳妇的,她这天然就消停了呗。”
“谁说我胆量小了,我还敢听鬼故事呢。”
“现在你不在我身边了,我一小我做买卖都做不起来了,我们赚了很多钱的虾片,都让我转给我阿娘了,她跟我娘舅一起干呢。”
乔月非常猎奇自家男人的八卦来源,这都快赶上八卦小报的狗仔了,咋这么多的小道动静呢。
“你不说我才更担忧呢,哎呀,你就从速说吧,话说一半特让人难受,你别折磨我了。”
四妹被忽悠畴昔了,媳妇可不是那么好骗的,做了这么些年的伉俪,光凭语气和眼神,乔月就晓得自家男人没说实话,必定坦白了啥事。
四妹一回娘家,感受氛围都是苦涩的,刚有身,肚里的宝宝也不闹,一点孕期反应都没有,睡得香吃得好。
“你这都是从哪传闻的啊?”
“得嘞,真是亲嫂子啊。”
“行行行,你个小馋猫,一会我再炒点榛子,让你一次吃个够。”
四妹一脸担忧的,问着传话的自家大哥。
“难怪他家敢那么瞧不起人呢,架不住人贱皮子啊,我如果买个肉还被人那么对待,我这辈子都不去他家了。”
“普通山贼不杀人,官府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这回杀了人,还抓了几个女人,恰好让知府老爷晓得了,事情闹大了,舒兰县的县官这才派人上山抓人,找了好几天也没找到,这才调了我们县的人去帮着抓人。”
“到底出啥事了?我看你白日也没跟咱家四妹说实话啊?”
“有啥不敢说的,送信的是老张,我们县衙的人,又不归舒兰县那边管,再说了,我也不能出售他,我这也是担忧,才多问了一嘴。”
春季时,蘑菇房也扩建了,当初建作坊剩下很多质料,放着也是放着,季子仁就在蘑菇房本来的根本上,又加了两个屋子,现在三大屋子的金针菇,产量可不容小觑。
听了自家相公的解释,乔月的心临时算是放了下来,但是一想到被杀和被掳走的人,内心另有点难受,愤恚得痛骂那些当官的。
早上睡到天然醒, 展开眼洗把脸,就能吃到甘旨好菜, 吃完饭想玩就玩,想唠嗑就唠嗑,日子过得是真他娘的爽啊,要不是另有个漂亮的相公,四妹是一点都不想回婆家。
“再给我往里扔点核桃和栗子。”
季子仁太体味媳妇那爱多想的性子了,以是不想把这些吓人的事情奉告她,怕她也跟着胡思乱想,并且她每天跟mm在一起,外一说漏嘴了,可就费事了。
“舒兰县的知县就是懒政,他如果早管了,何必会闹到现在这个模样,无辜的小老百姓受连累,他在县里作威作福。”
家里的金针菇买卖一向在做,只不过夏天做得少,普通就是卖给有来往的酒楼,剩下的大部分都卖给老二老三做外卖了。
不是阿谀,四妹是至心这么感觉的。
一提到二嫂她娘,四妹俄然想起了本身未嫁时,还被阿谁老太太算计过呢,也不晓得这老太太现在啥样了。
“那妥了,我就希冀着你发财致富了,你利用力多卖点,到时候多给你点分红,咱俩合股做买卖。”
“都闹到这份上了,这老太太不回家还能咋整,第二天你是没看到啊,清算了一堆东西,四五个大承担,骂骂咧咧的就走了,等小锄头用饭的时候,你二嫂才发明,晒在院子里的衣服都没了,连小孩的围嘴子都没了,这老太太啊,来一趟,扒你二哥二嫂一层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