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下来,除了最根基的学费和糊口费,李少安从稳定费钱,奖学金多多极少攒下了300块钱,现在全数交到了大嫂手里。
“少安,你那里来的这么多钱?”
谭红霞咧了咧嘴,说道:“明天落大雪,怕是把搭水的竹子给冻坏了,明天早上屋里没水,你大哥一早就去了山里。”
“大嫂,我明白的,不过也多亏了她这么一个夺目的女人,才气帮三哥把阿谁家筹划起来。”
李少安说的都是真相,这些年他一心都在学业上,学习成绩在全校名列前茅,各种将奖学金一个不落。
来到屋后的水缸边,舀了瓢水往脸上一捧,冰冷砭骨的水像刀子割在皮肤上,立时让迷含混糊的李少安完整复苏过来。
谭红霞从厨房里拿出来一个保温饭盒,交给李少安,说道:“你哥天没亮就出门,这会儿必定饿了,我筹办些吃的,你一并带去。”
大早醒来,内里氛围清冷,李少安极不甘心从被窝里爬出来,穿好了衣服来到堂屋,见到大嫂谭红霞刚把热气腾腾的早餐端上桌。
“大嫂,来岁我的筹算,是把你和大哥的那四亩田也拿来一并种了,统统收成全部归你们。”
“多一张嘴巴能吃几个钱,少安你可千万别和年老迈嫂见外,这里就是本身家,天底下哪有在本身家用饭睡觉还要钱的事理!”
柴刀是铁山湾村民们最常用到的一种东西,玄色的刀背,又宽又重,刀尖像是鹰嘴一样的弯钩,朝内里曲折,刀柄不长不短,能够一手握住,也能两手同时握刀。
“少安,快去洗把脸,来用饭。”谭红霞热情的号召道。
来到堂屋,和大嫂一起吃着早餐,屋里屋外没看到大哥的身影,李少安问了句,“我大哥呢?”
谭红霞这下没有来由再反对,只得收下了李少安的300块钱,心说就先帮手保管着,今后少安要用到的时候再拿出来。
李少安惭愧道:“这些年我在内里读书,多亏了年老迈嫂的帮手,现在我又回到铁山湾,临时与哥嫂同住,这些钱算是我补助家里的糊口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