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真的是回到体味放前,固然连了电,但因为过分偏僻,挪动信号还没有覆盖,就连卫星信号也是没有的,何况清心徒弟风俗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也不需求电视等等来做消遣,是以我的房间里,除了一面闹钟以外,其他甚么声音都听不见。
“忘心,把米糕收一收,要下雨了。”徒弟在叫我。
我把最后两竹筛的米糕运进屋子里,远远的就闻声摩托车的轰鸣声。
我回房时颠末徒弟的房外,她开了门,问我甚么事。
我想过要把这头长发全都剪掉的,清心徒弟笑我:“那里在乎头发?你看我,头发也留得好好的,这么多白头发了,也没嫌弃到想把它全都剃掉。”
她甚么都没问我,叫甚么名字?从那里来?甚么都没问,就让我住下了。开初的几天,只当我是客人,特地把买来的腐竹、木耳之类化湿了清炒给我吃,又去地里摘了最新奇的蔬菜,说不上热忱,却很天然的照顾着我。
我不敢想起依依,因为想起她,便会提示我落空了嫡亲的血脉,但是,毕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我老是下认识的、不自发的就想起她。想晓得她过得好不好,想晓得她有没有乖乖用饭,想晓得她有没有被容炜再欺负。
温桁隔着门应了一声,没有多话。
161 过客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