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程继宽这么一提示,吴晨也想起来,他安抚道:“我去扣问一下保和堂那边,看可否缓一缓再要这六十坛药酒。”
“甚么蹊跷?你说是有人在用心拆台吗?”程继宽也不是笨人,他反应过来吴晨的意义。
四百坛固然看起来很多,但是遵循现在女工出产药酒的速率,加上之前的库存,再半个月内交出四百坛的药酒并不是甚么困难的事情。
吴晨点了点头,如果是批发药酒的话当初他规定了不能低于七百块,只要留够了充足的利润,作坊才气生长,一样药酒的代价也不会呈现混乱。
缓个几天能够,但如果半个月的话这些老主顾必定会不肯意。
吴晨问道,当初他和保和堂的商定就是镇上只答应保和堂一家卖药酒,但是并没有规定吴晨的药酒不能在其他镇上发卖。
让吴晨再送去六十坛的药酒。
正在作坊内里巡查的吴晨看到灰头土脸的程继宽面色一变,顿时感觉不对劲,必定是出事了。
谁晓得吴晨这一忽视就出了事。
他也没让慕容瑜难堪,承诺会在明天再送六十坛药酒畴昔就挂掉了电话。
很多家庭前提答应的都会买上一坛。
“事情有点不对劲。”
程继宽也没多说甚么,将药酒装到了板车上推着就走了。
程继宽从怀里取出一张条约递给吴晨。
这个天下没有无缘无端的好,也没有无缘无端的坏,以是那地痞恶棍砸药酒必定是有启事的。
以是如果能翻开别的发卖渠道,他还是很乐意的。
程继宽镇静的对吴晨说道。
“甚么代价?”
吴晨也能了解慕容瑜,翻开门做买卖最首要的就是个信誉,如果信誉破坏了,今后买卖也就难做了。
“现在我们丧失了六十坛的药酒,阿谁订单我们还能赶上吗?”程继宽镇静的问道。
俄然,程继宽的神采倒是变了,他猛拍大腿喊道:“不好了。”
女工听完后也都喝彩起来,她们现在巴不得作坊里的订单越来越多,那样她们的提成也会越来越多。
将这几件事串连起来,吴晨感觉太蹊跷了。
当即就跑到作坊向正在制作药酒的女工宣布他们拿下一个大订单的事情。
“钱的话那人说第一次合作,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本来我没同意,但是他还很有诚意的给了一万块的定金,然后给我签了一个条约,说半个月厥后取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