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癞子一边用本身的手挣扎着,一边喊道:“俺说,俺承认了,俺是偷瓜的!!”可那水婶还是又打了三四下才停手,仿佛还意犹未尽的模样。
癞子呜呜的哭着说道“俺都说了,你为啥还打俺好几下呀,俺都承认了。”
癞子离老远便闻声了那群娘们的声音,他的内心悄悄叫苦,别人不晓得,他但是清楚得很,这群老娘们,可爱着咧,平时沾一点便宜都能掐本身个半死,这如果落他们手熟行里准没好,癞子想到这立马跟二狗讨情服软到。
此中一个膀大腰圆的妇女人称水婶,可她本人并不姓水,名字里也没有水,详细如何来的俺不说各位你晓得。
这群后知后觉的妇女这才缓过神来唧唧喳喳的磨叽了起来,“是呀是呀,俺也想揍他一顿呢,这么多年了,俺家得遭禁了多少瓜呀,俺恨不得把他那黑手打断,是呀是呀,俺都想把他脑瓜子扭下来。”
那帮妇女一见二狗如许下去了,都惊奇得张大了嘴,喜子忽的一喊“二狗哥可真列害?”那群妇女才都缓过神来,一个个像被踩了尾巴的老猫似的,喳喳的说着“这娃可真短长。”
二狗这一嚷嚷,那边窝棚里的老娘们们一个个的都拎着锹镐,木头棒子,烧火棍子,向这边跑来,边跑边嚷嚷“在哪呢,在哪呢,俺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竟霍霍俺家的瓜,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