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就是想说一句话,不可就是不可,没人会看不起你,不可装行的才恶心。”朱永忠冷冷的说道,这一句直透李凡的脊梁骨。
“就是啊,这我可要说你几句了,凡是可都要量力而为,身为一个男人,一口吐沫一口钉,说过的话不带忏悔的,你这说不收就不收了,坑的可都是我们。”中间的六叔用心用言语激道。
“你爱弄啥弄啥,别跟我说。”韩长贵内心烦躁,也不抽旱大烟了,直接站了起来,往屋里走去。
“就凭李凡是我兄弟!救过我的命,我不会像你们一样没知己!”王二喜声音沙哑,但是态度却非常的倔强。
朱永忠被他这个模样吓了一大跳,撇了撇嘴:“你凭啥卖屋子赔我们?”
“着想甚么?就一个生瓜蛋子,说的几句狂话,你们也信?真觉得他做事能成?你没见他从初中就上外打工去了,混了那么多年,屁都没混出来。”朱永忠毫不客气的说道。
“你胡涂啊,这事还没看看咋样哪,你就代着巧巧同意了?你就等着巧巧返来跟你闹吧。”韩长贵肝火横生的指着胡淑兰说道。
“李凡,我们都是因为信赖你才去承包地的,本来支出就未几,种那么多菜还没人收。”此时朱永忠的话语间直指李凡。
“你倒是说清楚这事。”韩长贵听了也急了,猛的一瞪眼睛。
村庄里常有些人,他们从不会记得之前从你这获得的好处,但只要你做了甚么侵害他们好处的事情,立即就会直接翻脸,跳上房梁臭骂你。
“你下地去了,跟你筹议个啥啊?这事我做主了。”胡淑兰拍着胸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