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非常惊骇陆知蘅借此晓得了她的软肋,拿乐乐和阿航的病情威胁她。一个陆老爷子抓住她把柄已经够受的了,再来一个对她如此仇视的陆知蘅,这可要如何办啊?
陆知蘅把信拿走后,于安一早晨没睡着觉,内心像是有猫在挠。
还好,还好陆老爷子把阿航和乐乐藏了起来,总比落在陆知蘅手里好。如果陆知蘅是喜怒无常的老虎,不晓得甚么时候就会咬死人,那么陆老爷子就是老奸大奸的狐狸,不管如何说,伤害性老是要相对小一些。
她早已放弃去猜想这个男人在想甚么,真真假假,她看不透他,不晓得哪个才是真的他。
于安的行动僵住了,勺子碰到了碗底,撞出了清脆的响声。
安设好陆知蘅后,于安坐到劈面的沙发上伸直着,不一会儿也睡着了。
于安完整没有听出来女佣前面那些乱七八糟的话,脑袋里只回旋着一件近乎荒诞的事情。
沙发很软,也充足她一人睡着,比起监狱和家里的床舒畅得不知多少倍,对她来讲也算是一种享用。吃了太多的苦,即便是享了这么一段时候的福,骨子里的寒苦一时之间是退不去的,她由俭入奢也不轻易。
陆知蘅说完这话后直接走到于安的床边,俄然就倒了下去。
彻夜未睡的于安眼睁睁看着太阳到了大半空,心焦得早餐也吃不下。
于安瞪大了眼睛,比见到鬼了还可骇。
陆知蘅哦了一声:“既然是交给宋管家的,那你就持续写吧,没人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