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伤?”
“听话,吞下去。”
哈纳斯叹了一口气,他回身向寝室走去。
易君心眨着眼睛,一副不明以是的模样看着哈纳斯。
易君心感受头昏沉沉的,浑身仿佛被放在火炉上炙烤般烫的灼人,干涩的喉咙里饥渴难耐。
“奉求你了,陛下。”
“你们是巫医?”侍卫猜疑地盯着卡克尔兄妹俩。
“咦……但是国王陛下说……”
提亚也不避开地直视着哈纳斯幽深的双眸,说:“你不消担忧,我不会夺人所爱。并且她的内心除了你以外再没任何一个男人,不是吗?”
“是,我们是到处流浪的巫医,身上带着各种只要发展在伤害丛林中的草药。”
提亚皱着眉头,说:“还没退热吗?这可难办了,如许烧下去不好,我再呼唤巫医过来看看吧。”
卡克尔点点头,因而开端从承担里拿出草药,另有捣药的碗和石锥。就在卡克尔忙活的时候,艾娜略微靠近哈纳斯几步,一脸担忧地看着哈纳斯,说:“哈纳斯,你没事吧。”
“你们跟我来。”
“哈……纳斯……”
“没事。”哈纳斯悄悄答复着,他的目光紧盯着卡克尔捣药的行动,就连眼角的余光也鄙吝给艾娜。
说完侍卫对门口其他兄弟交代一声,本身一人出来向国王通报了。
“你不消担忧我,我是男人,没那么轻易倒下。”哈纳斯俯下身子,在易君心的耳边低语着:“倒是你,不要每次都让我担忧。”
如此几次,一碗药汁终究见底了。
侍卫把卡克尔兄妹俩带进提亚地点的议事厅里,提亚正端坐在王座上,一手托着下颚,眉头紧紧皱起,仿佛在沉思着甚么事情。
悄悄叹了一口气,哈纳斯为易君心盖好毛毯,看着那双盯着本身有些怅惘的眼睛,发笑地问道:“你还记得本身如何了吗?”
“你晕倒了,因为高热。”哈纳斯看着易君心滚烫发红的面庞说道。
笨女人,你觉得是谁害的啊。
“对了,你的伤……”
“她如何样了?”提亚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