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后的第一个周末,江榕天和程晓小关了手机,拿开了电话,足不出户窝在家里,享用着可贵的二人间界。
程晓小此时正慵懒的伏在男人的怀里,感受着他微弱的心跳。****退去后的她,只想如许一动不动。
“晓小。”
程晓小此时的脸,已红得能沁出血来,男人含住了她的耳垂,密密的咬着,然后温润的唇渐渐往下。
几千米外的沙思雨连续打了几个喷嚏,她忿忿的嘀咕了一声:“妈的,哪个王八蛋在谩骂老娘。”
“然后我用钱把人打发走了,冲了半天的冷水澡。”
江榕天一掌控住她的手,把她压在身下,笑意深深。
老子要让你********,欲死欲醉。
他拨了拨女人狼藉在脸上的发,食指婆娑过素净欲滴的唇,随即悄悄的抬起了她的下巴。
这个程晓小也太软弱可欺了,江榕天在家,竟然连话都不敢说。
男人邪魅一笑,笑声开朗且张扬。
这个男人……是只老虎。
“江榕天,我手机响了,你放开。”
朱泽宇浑身充满了斗志。
“朱少,我们来玩个游戏?”
程晓小推开他,要去够**头柜上的手机。
“唔……”
朱泽宇猛的站起来,把手中的酒杯狠狠的往地上一摔。
而此时的朱泽宇,则斜斜的躺在会所里,身边环绕着三五个妖艳的女人。
对了,晓小呢?晓小明天去了那里?
程晓小愤怒的拍了那手一下,语不成调地说“我……思雨……我……”
严格说来,也就一天半的时候,而这些时候绝大部分是在**上度过。
一个初出茅庐,一个久经疆场,凹凸高低,一目了然。程晓小只要被动答允的份,毫不成能翻身农奴把歌颂。
她掀了被子想离远一些,却被男人监禁在怀里,转动不得。紧接着,一只大手有些不安份起来。
江榕天苦笑着把话截断,“你晓得不晓得,那天我都已经箭在弦上了。你的一通电话后,我的内心,眼里都是你的身影。”
“程晓小,明白日的你干甚么呢,半天不接电话?”
“朱少,谁的初吻啊,我的**你要不要啊。”
从另一个角度证明,那混蛋江榕天公然是个混蛋,他和朱泽宇同属一丘之貉。
男人的目光像深陆地一通俗,晓小一眼望畴昔,看不到绝顶,她像被勾引了普通,不自发的点点头,刹时又摇点头。
手机铃声响起,两人同时惊了一跳。
“你明天跟谁走了,是不是江榕天阿谁混蛋?”
混蛋两个字一出,程晓小较着感遭到身边的男人浑身一颤,凛冽的气势喷薄而出。
厚重的窗帘一拉,黑夜和白日没甚辨别,以是早晨做的事情,在白日也能够做一下。
……
江榕天眼眸深深,唇边的苦笑漾开。如果没有她的电话,十有**他也没法持续下去。
……
这个女人竟然为了一个吻,把他暴打一顿,看看她们,看看,就算本身让她们脱光了,这些女人都不会放个屁。
哼,被狗咬了一口,总不能再咬归去。倒霉,转头让警队的狼狗咬帮她咬归去。
统统的挣扎明显都是徒劳的。
“晓小,你如何了,是不是病了……”
乌黑的眸子子转动几下,朱泽宇神清气爽,仿佛有一股无穷的力量自底脚底起,又仿佛便秘了几天后的一泄到底。
她和李朝峰相识相恋在高中,固然是早恋,两人却未曾越雷池一步,以是她的第一次,完完整整的交给了身边的男人。
沙思雨拿着电话,秀眉挤作一团。
朱泽宇眼中闪过阴霾。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