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少川站了好一会儿,问:“你错没有?”
“哦。”柳芽儿随口承诺。
“你还嘴硬是不是?”凌少川大光其火。
直到现在,一听到父亲的声音,他就情不自禁地严峻。
如果柳芽儿这时候认错,说她错了,今后再也不敢了,必然要乖乖听话,顿时去烧饭,或者她哭起来,凌少川对她的奖惩就会停下来。
“为甚么不烧饭?”他喝问。
柳芽儿抬开端看了他一眼。
柳芽儿渐渐爬了起来。
“干甚么?”柳芽儿不解地问。
柳芽儿不敢怠慢,吃紧忙忙起来穿衣服。
“你是说我在刻薄你是吗?”凌少川冷冷地说:“你看看你这个模样,衣衫不整,鞋带不绑,如果这会儿来个客人,瞥见你这个模样,人家会如何想?别人还觉得我对你做了甚么!”
凌少川看到了她眼里的委曲和不解,但不为所动。
柳芽儿闭紧嘴巴不说话。
“受罚!”
她现在内心很乱,很委曲,她感觉凌少川是用心的,他用心找这类借口来奖惩她。
凌少川感觉她还是不在乎的模样,他手里握着的皮带对她没有涓滴的震慑感化,他的内心更不痛快了。
说着,凌少川再一次圈起了手里的皮带。
一想到被人曲解他跟这个土得掉渣的乡间小女人亲热,凌少川感觉很掉价,也很活力。
从李阿姨走后,他就没吃一顿饱饭,可柳芽儿还自顾自睡她的觉,眼里完整没他这小我!
看到柳芽儿背上的血痕,凌少川的心收缩了一下,但时候很长久,长久到能够忽视不计。
凌少川说:“你到底知不晓得我为甚么奖惩你?”
好不轻易穿好衣裤,她下床趿拉着鞋就走,一边走一边拉外套的拉链,衣领乱糟糟的也来不及理。
他将皮带指着她,暴吼:“把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