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一个月能够贪污上万块,如许一比较,她内心对柳芽儿就有了很大的不满。
她到了办公室,田玉美顿时跟了出去。
她固然比较诚恳,但并不笨,从员工们的态度上,她感到是孙芬芬对她们说了甚么,她们才不让她做事。
现在好了,江副总有令,她晚班不会呈现了,孙芬芬也不消提心吊胆了。
以是这段时候她不敢像之前那样大胆,只做了几笔小小的假帐,一个礼拜才落了四百块钱在包里,照如许算,她一个月只能贪不到两千块钱。
那主管被她一顿训,哑口无言地分开了。
她的经期才第三天,还没有过,走上几圈本来就有些懒懒的,在办公室歇息一下也好。
“上八楼了。”田玉美抬高声音说:“孙姐,你说,江副老是不是要调她归去当总裁助理了?”
“吓我一跳,”陆雨娇也笑了:“这打趣可不能乱开,不然少川不定气成甚么样。”
“孙经理……”她进门喊,却见孙芬芬慌镇静张地把手里的本子合拢了。
她这个空降副经理实在是被架空了的,主管们有甚么事从不找她,都是直接向孙芬芬汇报,以是她名为副经理,实际只能算是餐饮部的一枚勤杂工罢了。
柳芽儿无可何如地坐下,这一坐下就不想动了。
柳芽儿走了一圈,甚么都没机遇做,还感到很累,百无聊赖的她决定回办公室找孙芬芬谈谈。
前面让柳芽儿连上了几个通班,她都还能挺住,现在她不上晚班了,还能如何整她?
孙芬芬不觉得然地说:“就因为她倔,就让她走人?”
她向主管们说:“好了,我讲完了,你们去忙吧,散会。”
副经理办公室和经理办公室是两对门,经理办公室的门是关着的,她没有拍门的风俗,手一推就翻开了。
“她做事是快,可倔得不可。”
“就是我们大堂的办事员,姓毛阿谁女人。”
“柳副经理,”孙芬芬说:“内里的事你还是别管了,如果你累坏了,我没法给江副总交差,你就在办公室忙吧。”
孙芬芬感觉本身的猜测没有错,这个空降副经理公然是来监督她的,如果她不谨慎一点,必然会被柳芽儿抓住把柄。
孙芬芬很严厉地说:“跟大师说个事,柳副经理跟我们不一样,她大要上是副经理,实际上职位比我高,以是今后你们对她客气一点,不准安排她做任何事情,不管有多忙都不准叫她。”
孙芬芬已经到了,她是窝着一肚子火来的。
也就是说,孙芬芬不能去除这个眼中钉不说,还得把她像老佛爷一样地供着,她内心哪能不窝火。
田玉美说:“来了,但刚进门就被江副总拉走了。”
几小我一起拍她的马屁:“孙姐最好了。”
她顿时起家来到副经理办公室,说:“柳副经理,江副总交代了,今后你上夜班,我上晚班,我们就不消倒班了。”
柳芽儿佩服地想,难怪她能做经理,她是真的有才气啊。
万一柳芽儿抓着了她做假帐的把柄,上报给凌少川,她丢事情事小,搞不好还要下狱。
柳芽儿说:“为甚么大师都不让我做事?是不是你叮咛他们不让我做?”
主管们走了后,柳芽儿说:“孙经理,甚么事情比较紧急,能够安排我做。”
她本身心胸鬼胎,就认定柳芽儿在暗中监督她,感觉必须赶走柳芽儿才保险,但如何赶走是一个极其费事的事情。
“你们叫我做事没有干系,”孙芬芬接着说:“但严禁叫柳副经理做事,我但愿你们记着这一点,同时给你们各自的员工打号召,谁敢安排柳副经理做事,我就扣谁的奖金,如果一犯再犯,辞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