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电话,他再也没有兴趣和柳芽儿亲热了。
每次他走后,她就会想,下一次,他是不是就会吻上她的嘴唇?
基于这类种考虑,江云非留下了柳芽儿,想等凌少川气消了,过一段时候再把柳芽儿送归去。
他对女人向来如此,凌少川也体味,江云非觉得他不会在乎。
“洗衣服不累的。”
“我要到你那边来。”劈面是一个女音。
“你别管是谁,与你无关!”
柳芽儿看着他走出房间的背影发楞,她的额头上暖暖的。
柳芽儿现在的公开身份是凌少川家里的女佣,江云非又和凌少川是好朋友,他如果要和柳芽儿做甚么,也应当获得凌少川的同意,那样才不会获咎了凌少川。
给江云非打电话这个女1;148471591054062人,是一个他不想欢迎、却又不得不欢迎的女人!
江云非看着柳芽儿跑远了的背影,无可何如地摇点头,这个电话来得真不是时候,上一次吻她,被两个过路的给惊扰了,明天又被这个电话给打搅了。
她一把推开江云非,东张西望寻觅惨叫声的来源,满脸都是惊骇。
“不累也不洗,”他把衣服扔进洗衣机,说:“让洗衣机自个儿洗,我们去玩我们的。”
当他把柳芽儿送到病院救醒后,他曾经问过她,为甚么要逃窜,柳芽儿说,凌少川说每天要奖惩她一次,她就吓得逃了出来。
如果江云非真的要吻她,她躲还是不躲?
闷闷地坐了好一会儿,江云非出来,瞥见柳芽儿在洗衣服,他畴昔帮着把衣服端出去晾晒。
对方在撒娇:“你来接我嘛……”
不过,从那一次看到了柳芽儿背上的皮带伤痕,又听柳芽儿说,是因为他和她太靠近,她才会被凌少川抽打今后,他就起了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