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少川不让,说:“别动,嘴巴伸开!”
刚走到客堂中间,还没有到沙发边拿上衣服,就闻声了楼梯上重重的脚步声,她晓得凌少川上来了,吓得打了个颤抖。
柳芽儿仍然没有一点反应。
柳芽儿摇点头,说:“随便。”
端来热水,凌少川对柳芽儿说:“你忍着点,我先帮你把衣服取下来!”
用热水给她洗的时候他难受得快哭了,上一次为她洗伤口,她是昏倒的,不晓得疼,凌少川看不到她痛的神采,还不感觉有多惨。
“芽儿!芽儿!芽儿你起来!”凌少川持续喊。
他抱上她仓促忙忙往楼下跑,却鄙人最后一个台阶时,因为手里抱着柳芽儿挡住了视野,没有瞥见上面另有一级,觉得已经下完楼梯了,吃紧仓促一个大步跨下去,落空重心,人向前一栽,直跌了出去。
凌少川的步子迈得很大,一步两级台阶,没等柳芽儿跑进房间,凌少川就上来了。
柳芽儿游移了一会儿,点点头。
如果连她也拜别了,那他对爱情和友情另有甚么但愿?
“……”柳芽儿如何也说不出她想上洗手间这话。
但凌少川已经回身走出了房间。
如果没有抱柳芽儿,他往前冲两步,能够稳住身形,不会颠仆,但现在柳芽儿从手上滑落了,他的内心不由惊骇万状。
这不叫走,叫挪,一步一步,她好不轻易才挪到客堂里。
每走一步都牵涉着身上的疼痛,导致她走得很慢很艰巨。
他吃紧忙忙跑上楼,说:“芽儿,你先睡一会儿,我去买药,很快就返来。”
他捧着她的头冒死摇:“柳芽儿!柳芽儿!你闻声没有?我叫你起来!你给我起来!起来!从速起来!”
他悄悄扒开她狼藉的头发,将手颤巍巍地伸到她的鼻子下,他的心脏立即坠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