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恐怕文素被大嫂拿捏欺负,特地留着文素娇客的身份,文素好轻易有了身孕,一个女人的身份如何生养?当然,文素到底是良家女子,只要回禀了祖母和二婶,做妾也是一句话的事,可那样不就落到大嫂手中去了?”宋缜嗤笑一声,“文素不过就是想借着看画、借着都是要当娘的人,跑来与你拉干系,你若替她说说话,说不定能混个贵妾做做,若大嫂欺负她你还能为她出头。当然,大嫂也不明净,娘子手里有《春山华锦》虽不是甚么奥妙,可谁会专门跟她一个不尴不尬的女人说?还不是大嫂专门让她晓得的。”
但是,文素能就如许算了?如果小妾丫环,这个亏也只能咬牙吞下,可文素身份上是良家女子,户籍上更不是奴籍,乃至她还是文氏宗族的一员,在得知本身伤了身材,很能够此生都不能生养后代的时候,文素一纸诉状将宋纩和杨氏告上公堂。
宋缜一返来,就见到宁熹托着下巴坐在窗前,微微皱眉将宁熹拉返来,道:“固然是夏天,可夜晚天凉,如何在窗下吹风?”
宋老夫人本意是借机说教一番,也提示宋纩给亲家通个气,敲打敲打杨氏,话还没说,官府来人要带走宋纩。不说宁熹,就连宋缜都是懵的,宋纩一早就晓得爵位没他份,得靠科举出头,自小就重视本身的形象和行事,起码在内里决不答应本身留下甚么把柄,如何还惹上官府了。
宁熹由着宋缜将她拉到屋内坐下,抿了抿唇,道:“本日文素女人的事,我虽没有对她做甚么,可若不是我烦了她,将她打发走,或许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