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夜歌这么一吼,宁熹惊到手一抖,还觉得白夜歌要扑上来咬她才抓在手里瓷壶掉了下去,虽没有砸到白夜歌,但热茶泼了白夜歌一脸。
“……”宁熹眨眨眼,活了两辈子的恶鬼,还跟白夜歌一样,以是,白夜歌是重生的?连络前后的很多事情,如果白夜歌真是重生的,那很多事都说得通了。白夜歌为甚么费经心机换婚?因为宿世宋缜孤负了她,说不定,将宋勇和白氏当作杀死兄长和母亲的仇敌,还对白夜歌做过甚么。白夜歌为甚么一向对她恋慕妒忌恨?约莫是宋缜萧瑟了她一辈子,却对宁熹各式庇护。
两个婆子赶紧应着,一人按着白夜歌,一人去找绳索,总不能一向就这么按着白夜歌。
以是白夜歌混进了刺史府,没急着找宁熹拿把柄威胁他,反而先去找了宋缜,将写了奥妙的纸条丢到宋缜面前,才筹办从刺史府里混出去,没想到就让宁熹发明了。现在,固然丫环婆子仿佛都信赖了宁熹的话,但她信赖,宋缜就算一时不肯定宁熹的身份,也会对此起疑,两人朝夕相处,要发明此中的题目天然非常轻易。
宁熹内心存了事,但想到本日是女儿的大日子,尽力将苦衷都压了下去,走到前厅时,内里已经摆放好了抓周的东西,宋缜抱着鹿儿站在桌前,见到宁熹便道:“如何才来?鹿儿闹着找你呢!”
白夜歌本来就只是死马当活马医,在她影象里,福王父子最后是反了隆盛帝的人,宋缜再如何短长也不过是个国公府的世子罢了。宋缜和宁熹不成能赛过福王世子,她也不成能逃过刘敬棠的追杀,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委曲责备,还不如在死前求一个痛快。
“前面抓住了一个小贼,我畴昔看了一回,没甚么大事,吉时到了吗?”宁熹把朝她伸着胳膊的女儿抱过来,顺口问宋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