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没有去望天涯,莫非不怕我真的将楚淡墨带到那儿去么?”南宫雪月对于凤清澜会赶来的如此之快,委实惊奇。
因为来前凤清澜便做了详细的调查,故而他很轻松的进入了密道,两边青石砌成的墙壁,构成了一条只够两小我并肩而行的小道,绕过几个转角,凤清澜停在了一条密道的出口,长身玉立。乌黑幽深的凤目看着站在密道另一端的南宫雪月,淡波流转间,杀气奔腾着。只是淡淡一扫,凤清澜便晓得南宫雪月身后的那一高一矮伸手不俗,但是这个认知并不能让他有涓滴的动容。
“哈哈哈……”南宫雪月听后,一阵癫狂的大笑,那笑声中充满着一种彻骨的悲鸣,更加覆盖着一种残暴的酷寒,“全尸?六郎,这么多年的了解,我已经将你看得太清楚明白,本日不管成果如何,你都不会让我能活到明日。因为我已经触碰了你心中不能为人所触碰的底线。”南宫雪月目光痴痴的看着凤清澜,“六郎,你可知,我从没有想过再活着。从我踏入沁城的那一刻起,我便晓得,我再也没有转头的路,不,应当说自我出世的那一刻起我便没有转头之路,我与你既不能同生,那便共死。上穷碧落下鬼域,我都要生生世世的与你胶葛。”南宫雪月一双美目流转着神驰之光,悄悄的抬起纤纤玉手,指向凤清澜左边的一条道,“那条路的绝顶便是‘碎心’的解药。碎心之毒,之以是要施毒之人才气有解药,那是因为碎心此中一味药便是炼制者的血,而解药中也必须有炼制之人的血,我以是死了一次的人,那颗解药便是世上独一的一颗,旬日以内你若不能将它送到盛京,那人必死无疑,而远在此处的你,必将与皇位擦肩而过。届时不管即位的新君是谁,都不会容得下你。在盛京的十一皇子与十二皇子便会成为新君的垫脚石。”她仍然笑着,手又指向本身身后与有解药之相反的方向,“楚淡墨在这边,要走哪一条路任君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