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祯儿和皑儿都有治国之能。”凤清澜笑着点头,将爱情搂得更紧,“祯儿最肖我,当日我即位,他便求我不立他为储,我便知他的心像你,喜好内里,不喜好这富丽的深宫。皑儿看似混闹,却心机周到。”
鼻息间传来熟谙而又眷恋的暗香,凤清澜展开眼,反握楚淡墨柔荑,一个用力将她拉入怀中,紧紧的抱着:“墨儿,我记得承诺过你,终有一日带你去走遍五湖四海,看遍千树万花。”
“先歇息会儿吧。”楚淡墨伸手按住了凤楚祯的手,将亲身带来的宵夜放在案几之上。
“十一弟有大将之才,却过分打动;九弟有治国之才,却过于记仇。”楚淡墨对上凤清澜隐含笑意的眼,细细的阐发道,“你心中属意的还是祯儿和皑儿。”
凤楚祯一双标致的凤目溢满崇拜之情:“大哥,凡事前来后到,做弟弟绝对不会与你争。”
凤清潾和凤清溟很惶惑,六哥这意义是不是想要把那烫屁股的板凳扔给他的儿子,然后再扣下他二人持续为他家儿子做牛做马,自个带着娘子清闲欢愉去?
凤楚皑回到寝殿,公然看到案几上堆积如小山的奏折,素净的小嘴一撇,伸手随便翻了翻,而后全部身子歪近椅子里,脑袋枕臂,一双颀长的腿搭在案几之上,懒洋洋的拿起一份奏折,慢悠悠的唤道:“小木子。”
“娘还不体味儿么?”凤楚祯像极了凤清澜的脸上扬起一抹含笑,乌黑如墨的凤目带着丝丝的无法,“想到有事儿没有做完,儿子如何能睡的着?与其榻上展转反侧,不如挑灯做事儿,早些做完也早些放心。”
而后各自回身,朝着本身的寝宫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