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大的小脸被疼痛扭曲着五官,但是仍然粉饰不住那一股婉柔柔弱的娇贵,若不是她现在的神采过分狰狞,如许的女子,合该就是一个让人一见就忍不住要顾恤的婉约如抚柳普通楚楚动听的女子。
老夫人看了又是心疼又是自责,悄悄拍了拍宫岚婉的手:“婉儿你放心,把你嫁出去,姨母也舍不得,你如果不感觉委曲,就给旭儿做侧室吧,我自幼看着你长得,你对旭儿的情义姨母看在眼里,这事儿有姨母在,毫不会委曲你,名义上你是侧室,可姨母不会让你比她少上一分。”
宫岚婉看着这般的老夫人,眼底闪过一抹显而易见的心疼,当即用手背胡乱的抹去脸上的眼泪,对着老夫人展出一抹比哭还丢脸的笑,声音细若蚊子:“姨母,婉儿不难过,你也不要难过。如许也很好,婉儿便能够一辈子不嫁人,奉养在姨母身边尽孝道,只盼姨母莫要嫌弃婉儿就好。”
“楚淡墨,我必然会让你尝尝我本日所受之苦!”
她那一碗血,不但让本身欠了她的情;更让表哥对她的惭愧和沉沦多了一分,还让姨母对她多看重几分。最最可爱的是,那碗血不知为何,好似天生克她,现在她寒热瓜代,身子好似被一万根尖针扎着,疼的她直冒盗汗,却恰好不能张扬。
“婉儿就不嫁,就要赖着姨母一辈子!”宫岚婉挂着泪水的小脸凄迷一笑,恰好做出那种撒娇的小女儿娇态。
宫岚婉紧紧的咬着唇,盈满泪水的杏目迷蒙的看着老夫人,一颗颗泪珠无声而又敏捷的滑过眼角,可就是没有哭出声来。
“胡说甚么?”老夫人啐了一口,垂怜的看着她,“哪儿有女儿家不嫁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