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前厅用饭去!”陆清漪轻提裙摆离了打扮台。
沈文昶张了张嘴,只感觉一口气憋在嗓子眼里,右手微微握拳,如何又哭上了,的确要把人逼疯。
“好了,少爷你快去洗漱一下,我去请夫人去前厅用饭,你也快来。”奶娘说罢回身急仓促离了小院。
“就晓得吃,等等我啊,等我吃完饭我们一起出去玩去。”满仓迈进前厅道。
奶娘闻言瞧了瞧,也不是很丑,可瞧见沈文昶不幸兮兮那样,心软了,将白绳索从沈文昶脖子上取了下来,然后解开绳索,找来剪子,减去两道白布后,便要开端系。
沈文昶本来想全数扯下来,可瞧见奶娘满脸焦心跑过来,部下的行动停了,罢了罢了,留两道就留两道吧。
祝繁华红着脸道:“喂,喂,是不是好兄弟?伯母面前拆甚么台啊。”
沈夫人一向在前厅站着,瞧着继子摇了点头,你说你要吹嘘,往小了点吹没准人还信你,你吹个百十来号人,下不来台了吧?连吹嘘都不会,真真令人头疼。
“能,不哭了。”奶娘闻言赶紧拿起帕子将眼睛处的丁点泪按死,然后侧过身子拿出药瓶和白布道:“少爷,快坐起来,咱换药了。”
祝繁华道:“你和鸿飞都受伤了,得吃点好的才行,我和进文从鸿飞家出来后先回了家,拿了东西又过来了,这个猪蹄是个好东西,你吃了保准两三天伤口就能好。”
“哎呀,好,好,好,我不动了,您老能不哭吗?”沈文昶让步了,虚脱般躺在石阶上。
祝繁华提着猪蹄道:“今儿个我和进文在三桥街没有比及你们,瞧着时候还早,就去了鸿飞家,想和你们一起去书院,进了鸿飞家,我们这才晓得你们昨儿个遇见劫匪了。”
“嗯,不解开了。”沈文昶举着右手包管,幸亏今儿不去书院,不然丢人丢到外婆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