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昶眼皮越来越沉,身子摇摆两下倒了下去。
“小柔。”陆清漪往内间瞧了一眼,握着小柔的手道:“小柔,你是我的亲信婢女,我有事向来不瞒你。现在有件毒手的事,你速去内里寻大夫返来。”
陆清漪急得来回走,“这你就先别问了,他俄然就倒地不醒了,小柔,你偷偷从前面角门出去,避开人将大夫偷偷带出去。”
“咦,这画......”沈文昶站在陆清漪中间,低头便瞧见书案上展开的画卷,画的是一片竹子,沈文昶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几个画面快速地在她脑海里闪过。
沈夫人转头时,恰好对上秋禾的目光,她还没有来得及去瞪那人,那人却先移了目光,仓促分开,这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明显那人对不起她,如何能够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呀!”小柔见了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沈文昶,“蜜斯,他如何会在这里啊?”
陆清漪抿了抿嘴,放下团扇,手伸向沈文昶的衣带,悄悄一拉,衣服开了。
“哎!”陆清漪见沈文昶面上绯红,抬手摸了摸沈文昶的额头,也不烫,再瞧了瞧被子,莫不是热的?
再恨再骂,沈文昶也跟死猪普通听不见,陆清漪又恼又担忧着沈文昶的身材,此人身材一贯比男儿还好,如何说倒下就倒下了。
返来时,秋禾路过沈家铺子,往里瞧了一眼,竟然瞧见玥珍在内里和沈家掌柜说话,昨日玥珍同她闹了一场,她内心震惊又无法,当初挑选了道义,现在再苦的果子她也得强咽下去。
“是,蜜斯。”小柔领命退下。
哼,她倒没委曲地卧床不起,此人倒先病了,真是可爱。
陆清漪急得去掐沈文昶的人中,可并不管用,此时闻声外间小柔提沐浴水的声音,陆清漪惶恐不已,想了想,赶紧站起来跑向外间。
戏弄她豪情还不敷,竟然还害她担忧受怕,刻苦受累,真是可爱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