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有一名白裙女子亭亭玉立,细眉似蹙非蹙,明眸似笑非笑,黑发像瀑布一样垂下,却又有几缕依偎在她玉脂般的脖子上;白裙上另有很多淡淡的泥渍,此时却更像是或重或轻的水彩,裙边更真真滴着晶莹的水珠儿。
第五放心生顾恤,说道:“不消担忧,贼人已尽死。火线有间庙,女人随我去烤干衣衫,免得着凉。”
当真是净水出芙蓉!
女子嗯了一声,又用力点头。
女子抿嘴说道:“在倭国。”见第五安神采凝重,从速又道:“我不是倭国人,我们祖上是百济圣明王以后,当是鲜朝国人。”
美心头一颤,忍不住偷偷瞄了第五安一眼,暗道:“这男人果然侠义,恰好还生得俊朗,不似倭国那些军人固然英勇,却粗鄙不堪。只是…….他先前为何会那般……”一念及此,瞬时脸又红了起来。
倒是六百年后的苏安对岛国妹子情有独钟,当然,钟情之处仅限于诸如床、榻、铺、炕等特定之所。几年大学糊口独一能称之为情怀的便是对苍教员艺术的酷爱,曾经无数个黑灯瞎火的夜晚躺在上铺神驰遐想与苍教员共探艺术的通俗,顺带爱屋及乌地钟情统统岛国妹子。
两名黑衣男人却反应敏捷,见第五安吼了一声奇特的话便原地不动,二话不说就同时挥刀跃上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