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安行礼道:“小哥唤我何事?”
如此导致徐景昌斗志重燃,虽仍整日浪迹青楼,倒是暗处留意到此消遣的官吏,以期抓些把柄进而建功立业。
稍倾,伴跟着窸窣之声,从门外淌入一阵香风,四名婀娜身影鱼贯而入,在榻前站成一排。
香玉咯咯笑个不断,欲迎还拒的向外侧着身材。青婉娇道一声公子不成偏疼,将身子贴上前来。如此一倾一推,第五安身形一斜便将香玉压在身下,顿觉满怀溢香、暖和熏人。
香玉笑喘如莺、身软无骨,潮湿的双唇和整齐的贝齿透散着蚀骨销魂的吸引。第五放心中浑浑噩噩,将嘴渐渐凑上前去……
青婉嘴角噙笑、双目若水,伸出葱白玉手斟上酒来。香君娇滴滴唤声公子,左手已搭上第五安肩头,右手在他胸口悄悄在抚摩。
本年西南夷叛,调任凤阳中卫批示史的宋忠因随杨文出征平叛有功,班师后即官复锦衣卫,且大有重振锦衣卫昔日风采之势。
第五安双眉飞扬、心神泛动地进到雅室,却见房间内只要一名绿巾男人,不由大失所望,无法见礼道:“鄙人第五安,蜀川人氏,不知公子唤我何事?”
进门后见屋内两人俱是年青公子,又生得边幅堂堂,四民气下皆喜。此时听到第五安如此一说,但感觉非常风趣,忍不嘻笑起来,一时娇声如笙、身如颤枝。
第五安眉头陡扬,暗自喜道:“天意啊!第五安,你娃这下莫得话说了噻?”又微微皱眉,暗道:“如此倒是情非得已,正所谓出淤泥而不染,我如有洁莲之心,何必惧上花船?既有人相邀,不去则是无礼,当去!”旋即行动果断地随福才上得丽水舫。
待掀帘而入,第五安面前一亮,心中更是大喜,扬眉暗道:“公然别有洞天啊!哦哟!那两个妹子另有点巴适喃……哦哟!仿佛不止哦,里头仿佛还多哦!”
这边尚未想出个以是然来,那边第五安已是焕然一新。正所谓马靠鞍装,人靠衣裳。福才拿来这件极新长衫竟与第五安是非常称身,蓝衫白巾、眸黑唇红,真是玉树临风普通。
第五安猛地坐直身子,双眉陡扬、两眼发直,暗道:“我靠!这才是熟谙的画风啊!”
第五安艰巨咽下口水,说道:“却要问女人是否对我对劲才是。”
是以第五安虽咬牙对峙,却无甚结果。不经意一瞟,见徐景昌正笑吟吟地看着本身,四目相遇后又对本身悄悄举起手中酒杯,一副男人苦衷男人懂的了解和目前有酒目前醉的安慰。
第五安天然不知徐景昌其人,心中仍想着先前船厅里模糊可见的妹子些,口中对付几声客气客气、那里那里。
第五安抬头饮尽杯中酒,咂嘴左看看,暗道一声“抹胸!”右看看,暗道一声“肚兜!”双手禁不住伸出别离揽住青婉、香君的纤腰,但觉掌中细滑、如抚凝脂,忍不住心中又是一荡。
半晌,两名少女送来酒食,徐景昌死力请酒;第五放心头恍忽,加上晚间并未进食,是以略略客气便放开手脚酒肉并食。
二女身如藤缠树,香君左手扶着第五安的腰,脸颊却在他耳沿来回轻蹭;青婉右手揽着第五安脖子,左手却逡巡至其大腿。
但是自朱元璋禁令官吏宿娼后,朝廷官吏中那些故意无胆之人便不敢再到秦淮河,有胆有识的人也须乔装商贾大户,如此便给徐景昌增加莫大的难处。
第五安微微一惊,收回两手,暗自咬牙道:“不成,千万不成!”一时天人交兵,煞是辛苦。
老鸨果然细看第五安,啧啧笑道:“好一个斑斓的公子哥儿!公子放心,我丽水舫的女人可还真配得上他。”说罢冲门外悄悄拍掌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