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尚武解释道:“从明天早晨马林山发来的动静判定,日本人至今还没有找到那座金山,同时他们也清楚若没有朝阳和明月两把刀的指引,想在茫茫上千里的大山中找到一座没有任何标记的山头几如大海捞针。”说到此又反问刘大鹏说道,“如果你是那些日本人,自以为手中的那把刀就是明月刀,而现在朝阳刀又出世了你能不去抢?”
张尚武一脸歉疚,把几日前张天彪和古笑天在南京为了那把朝阳刀被一伙蒙古军人和两个俄罗斯大力士打伤、张天虎和张天豹气不出、找到了那些人住的处所实际、两边商定以打擂论胜负、本身已经在北京约了一帮豪杰豪杰赶到了南京的事情一股脑地讲了出来,最后说道:“我从南京赶返来是为了压服孙大飞打着日本人武田的灯号去南京打擂,没有徒弟在场他孙大飞不听我的话,而我在北京又只要两天的时候,不得已才在返回北京前给您拍发了那封电报,劳徒弟和师弟台端前来北京帮衬我做通孙大飞的事情。”
刘奇兰拥戴着刘大鹏说道:“大鹏说得有理,打蛇打七寸,一招就要置它于死地,不然它缓过劲来非得咬你一口。”
刘大鹏一时昏了头,竟破口说道:“你和阿谁孙大飞去称兄道弟吧,从明天起我没有你这个师兄。”说罢又对刘奇兰说道,“师父,我们走吧,他张尚武没有你这个师父,你另有我刘大鹏这个门徒。”
刘奇兰仿佛明白了些,伸手拉拽起仍跪在地上的张尚武又问:“没有武田参与打擂,你是不是感觉少了甚么?”
张天龙在一旁看不过,刚要张口辩白,张尚武摆手制止了他,并说道:“让你师叔把心中的怨气都宣泄出来。”
刘大鹏不解地问:“那日本人在北方探矿和找孙大飞去南京打擂是南辕北辙,这之间有联络吗?”
张尚武解释道:“不但形意拳的弟子,前几天和我一起去南京的另有太极、武当和八卦掌的人,但是这些人中没有一个能代表阿谁对朝阳和明月两把刀都志在必得的日本人武田。”
刘大鹏听罢来了气,把筷子往桌子上一鼓掌指着张尚武说道:“这事都怪你,前不久在北京比武时我就想替徒弟清理流派,一掌结束了孙大飞的性命,免得徒弟一听到这个名字就堵心,成果关头时候冲出来‘黑孀妇’,你也动了怜悯之心禁止我,这才留了他孙大飞一条狗命。”说到此他双手一摊又说道,“想孙大飞这类人,狗改不了吃屎,这鄙人过了几日他又要兴风作浪不成?”
刘奇兰和刘大鹏被张天龙的一番话所深深传染,何况二人并未真正弄懂张尚武请他们来找孙大飞的真正企图,而是一提孙大飞的名字就被仇恨撞昏了头。刘奇兰站在那边,不解地问张尚武道:“尚武,你聘请我们形意拳的任何一个弟子帮你去打擂都不在话下,实在不可我这个老头子上阵都无话可说,干吗非求他孙大飞帮忙你?”
张尚武见师父和师弟都投来思疑的目光,轻声笑了笑说道:“你们都把事情想反了,此次我不是担忧孙大飞去南京,而是怕他不去。”
张尚武重重点了下头,接下来令他最不想看到的傍晚梦境中的一幕呈现了,只见刘大鹏刹时神采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毕露,再次抬手指着他的鼻子数落道:“张尚武呀张尚武,亏你在江湖上闯荡了这么多年,竟敌友不分,想他孙大飞算甚么东西,多次勾搭阿谁日本人武田残害你,你不记恨他还想与他为伍,你这到底安的甚么心?”半晌后又说道,“此次我算看明白了,本来每次和他孙大飞对阵你都让我和他比武,为此我才打瞎了对方两只眼睛,结下了永久之仇,你倒好,还留着背工今后和他交好,你这小我看起来堂堂君子,却本来是个卑鄙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