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拦住一名穿得厚厚的老渔民,“大叔,这是有鱼汛吗?”
二能连看也不看,方向盘向左一打,货厢顿时朝桑塔娜硬挤过来。
火线设卡反对的警车也已排成数排,红蓝相间,交互闪动,仿佛在提示着货厢上的逃亡之徒,此地已是绝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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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雷却道,“看我们基层的车辆,甚么时候能鸟枪换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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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果断不移,凛然不成冲犯,严肃不容质疑,在一片萧杀的红蓝警灯中,二能完整崩溃,货厢终究渐渐停在了道边。
雪花无声飘落,大地寂静无声!
看着此人气沸腾的船埠,他皱了皱眉,骂道,“特么地,如何会赶上这么个时候?”
曹雷死死咬住牙,死命踩着刹车,副驾驶上的老警冒死拉着扶手,已是说不出话来。
早晨九点,藏米崖渔港。
“再不断车,当场击毙!”他冷冷下达了最后一道号令。
一个穿戴厚厚的羽绒服的人却紧紧衣服领子,从出租车上走了下来。他刚出车,立马感遭到这里泼水成冰的温度,他暗骂一声,却顶风迎雪地走进船埠。
二能此时已是猖獗,货厢就象是大海中的一叶孤舟,速率已经飙到极限,但是,看着前面放低车速的警车,他更是猖獗起来,油门已经踩到底,他直接撞了上去。
蒋晓云的车开得很快,涓滴不减色于男刑警,她紧紧把着方向盘,不时有劈面的灯光从脸上掠过,她的脸上满面刚毅,与断交。
船埠上,冰冷砭骨的海风不竭吼怒着,大雪被卷成一团团的雪球,在暗中的海面上残虐着,在空旷的船埠上翻滚着。
几排差人寂静地举起右手,这是来自同道间的最高名誉,是对战友的高度必定!
声音有如来自天国般刻毒,又万箭攒心般心悸,货厢上的二能倒是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