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投降。”沈亦清举起双手,坦白从宽,“我对你的印象特别好,能不能给我一个和你交朋友的机遇?”
这屋子隔音很好,连墙上挂钟秒针嘀嗒走动的纤细响动都一清二楚,沈曜听着听着,俄然感觉屋里静得让人发慌,因而取脱手机挑了个气势轻巧的歌单放起了音乐,边听边顺手翻了一圈沈亦清的朋友圈。沈亦清没在内里发甚么东西,全翻下来也就只要几张拍摄角度随便的风景照,看起来像是某个海岛,沈曜无趣地把手机丢到一边。
他一坦诚,沈曜反倒没有回绝的来由了,一头巴望爱情的小鹿在沈曜内心撒着欢儿飞跑,一起跌跌撞撞,把沈曜好不轻易构建起来的理性之墙撞得稀碎。
沈曜游移:“呃……”
沈亦清揉揉肚子:“嗝。”
沈曜回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给被萧瑟了一整晚的橘哥开猫罐头,橘哥就是这只橘猫的名字,叫它哥是因为它体型庞大得很有气势。
桌子那边的纯情小处男不成自抑地脸红了,两个小时前杀怪的凶悍模样荡然无存,整小我就像一团熔化中的冰激凌,甜得滴滴答答。
沈亦清是一头北海巨妖,他出世在班尼克斯岛四周的海疆,本年二十六岁。他这个春秋在人类社会早已是不折不扣的成年人了,不过在生命动辄以千年为单位计算的北海巨妖标准中,他还是一个小宝宝。直径三米多的头部以人类的标准衡量已经非常庞大了,但沈亦清的父亲但是能把长逾百米的游轮像玩具一样顶在头上玩的超等深海巨怪。不过从一个头径三米的小宝宝长到那么大约莫需求几百年的时候,沈亦清对本身目前的大小很对劲,毕竟长到父亲那么大的时候要耗损很多食品,每天很多时候都用来捕食和进餐,而沈亦清现在一顿饭只要吃一头小牛就饱了,便利得很,以是沈亦清并不急着长大。
沈亦清柔声道:“那你来帮我看看我画的对不对,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