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宵冷声道:“你若把你脑中那些龌蹉下贱的动机断根掉,本座就准你说话。”
冥宵:“……”
“恩公真是太不诚笃了,口中说着不要不要,身材却很诚笃嘛。”秦姝朝他抛去一个媚眼,“要不然,你打那里不好,恰好打人家这里。”
冥宵气得隔空给她一掌,“胆敢肖想本座,信不信本座杀了你。”
干草上,甚么都没有。
“本来是恩公啊。”
这女人的无耻厚脸皮程度,每见一次,都要革新他的认知。
冥宵缓慢搜身,从她身上搜出一个暗袋,暗袋里装满了各种小药瓶,还从袖子里搜出了袖箭,以及一把精美小巧,吹毛断发的匕首。
它如何会呈现在这里?
这类凉意,乃至让她忘了去寻觅本该乖乖躺下歇息的凌亦晟。
比拟上回的羽毛面具,这回的面具,明显是量身打造的,轻浮如翼,贴合着五官,只暴露一双幽深如墨的眼睛。
凌亦晟受那么重的伤,不好好躺着,跑那里去了?
那是一双很都雅的眼睛。
秦姝收回艰巨的呜呜声,表示她嘴巴被堵上了,没法解释啊。
秦姝踌躇了一下,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
火堆里收回噼啪声,火花回声飞溅开来。
而那日东山最岑岭,冥宵扎破了血管,她用这方手帕给对方包扎止血。
冥宵扫了一眼,并不睬会,一脚踢到一边,而后探手一取,用秦姝撕得只剩下一半的衣服,顺手将她手脚都绑了起来,推到在草堆上,翻身压住她。
冥宵气得头顶冒烟,打又不是,骂又不是,凡是他的任何行动,都会被这可爱的女人自发的解读为他想跟她……
“别动……”
特别是此人气质邪魅,眼尾斜斜上挑的时候,邪气四溢,有种非常的勾人,特别他专注看向人的时候,这勾人中,又仿佛有种密意的感受。
女人最首要的,不就是名节和身子吗?他原想着,用她最首要的东西,来威胁她,不怕她不把晓得的东西,尽数道来,而现在――
帕子上沾了血迹,但还能看清上面绣着的图案,是一支长势狂野的蔷薇,以及埋没在蔷薇花下,一个小小的姝字。
秦姝拾起手帕,只感觉后背一股凉意窜起。
还没脱手,他就感受本身被调戏了一回。
她挺了挺胸,易发媚眼如丝,“来嘛,你想摸固然摸好了,我又不是不给你摸,不消这么害臊,还玩隔空摸,那样摸起来有甚么意义呢。”
秦姝叹了一口气,视野流连忘返,在他胸前游移,目光灼灼:“毕竟,像恩公身材这么好的人,我还从没见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