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的确是葛朗台或犹太人给出的黑心代价!”乌克兰少校一边查账户,一边有些不满地抱怨说,但也没有提出更多的贰言——毕竟,如果没有这位德国大夫和他背后阿谁构造的门路和技术,就底子没法做成如许的买卖,“……对了,大夫,你之前仿佛在军用电台里说过,明天又有新的‘买卖’?”
“……是啊,我们这些喝不上伏特加的不幸乌克兰豪杰,跟你们德国人用啤酒和腊肠养出来的瘦子公事员少爷兵当然没法比。连美国援助的野战军粮都被基辅当局弄到了暗盘上卖,在火线却一份也见不着。
“……嗯,现在没事,刚才已经是明天预订措置的最后一个‘质料’。接下来就没有手术要做了。”
“……好吧!好吧!我明白了,但战俘实在是没有了,再到四周村落里抓人也很费事——我们的器官买卖不知如何地仿佛漏出了一些风声,比来能够会有欧盟的人过来调查,上面表示我们要收敛一点……”
初秋时节,乌克兰东部,顿巴斯地区某偏僻村落
接下来,苏菲就亲目睹识到了,甚么才是更残暴的人间炼狱。
“……抱愧,大夫,但我上午真的是脱不了身。前沿阵地上有一部分兵士在怠工肇事,他们说本身在火线参战退役了三个月,达到了条约规定的时候,固然没打甚么硬仗,但也吃了很多苦,炊事更是差得连狗都不如,每天都是只要黑列巴面包,已经够对得起这面卐字旗了,现在要么让他们回家,要么给他们涨薪水和改良炊事。”乌克兰军官哀叹说,“……我好说歹说也是没用,恰好肇事的人内里又有很多是我老朋友的孩子,乃至是我家的亲戚子侄,实在下不了手弹压,以是最后只好发了点盘费,让他们回家去算了。”
然后,她和索尼娅就在手机的屏幕上,看到了一个奇特的对话框:
“……嗯,是的,柏林那边的病院方才又追加了一份新的订单,向我们订购7个心脏、9个肾脏、5个肺脏。但要求必须从活人体内,而不是从死者体内取出这些器官。不然商品格量不佳,能够会被拒收。”
“……想晓得生命的意义吗?想真正的……活着吗?YES/NO?这是甚么意义?”
——有人或许会觉得,这场景是产生在令军事迷们热血沸腾的苏德战役年代,但究竟上倒是在二战硝烟早已散尽的二十一世纪。至于这些打着纳粹卐字旗、大多秃顶纹身的希特勒崇拜者,也不是甚么“崇高的日耳曼人”,而是基辅当局派来弹压“东部可骇分子”的某百姓保镳队独立营。
——为了更有效力地从囚徒身上压迫款项,这座当代集合营已经不再利用“掉队而华侈”的毒气室。
苏菲迷惑地想着,但还是一边警戒地存眷着看管兵士的动静,一边谨慎地翻开了手机——她已经下定了决计,即便没法亲眼看到胜利的曙光,即便已经等不到己方战友的救济,即便本身和索尼娅恐怕都不成能活着分开这里,但她起码也要把这里的惨状传播出去,让每一个心中另有着仁慈与公理的人们,都晓得这些丧芥蒂狂的新纳粹分子,究竟做出了多么令人发指的暴行……
“……为甚么不消他们?你觉得当代的器官移植,就是随随便便找一个活人或者一具新奇的尸身,把心肝肺肾摘下来,然后拿油纸包装一下,打个邮包寄回德国,最后安装到病人身上这么简朴的吗?
那两个策划着杀人卖器官的恶棍,仿佛是没把铁丝网前面的“质料”当人看,又或是觉得他们听不懂德语。但却不知苏菲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把德国话学得非常流利——从德国嫖客的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