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孬蛋啊!”
白叟一脸难堪的说着,抬手就要去倒酒,却被王叔拦下;
刚要张口说话的孬蛋,顿时被噎了一下,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归去,就因为这事儿,他在家没少被秀莲数落抱怨,常常被说成是人无情,心更狠,要把女儿嫁给丑八怪,把亲生女儿往火坑里推;
“咳咳...”
“你不是人么?”
白叟闻言冲着孬蛋笑了笑,继而绕过孬蛋,看向他身边的小丫头;
丑八戒则一脸傻笑的挠了挠头。
“好!同窗们好!都坐下吧!”
“呃!”
“感谢教员!”
“咱老哥俩儿这一辈子啊,虽说都是平生未娶,但俺过得却比不得老哥你,先是收养了一个儿子,现在又收养了一个孙子,那是功德无量啊,不像俺,也就大要上看起来清闲安闲罢了!”
“嗯!”
“姥爷!”
陈旧的平面房里,一块玄色油漆刷成的木板,被一根绳索吊着两边,歪歪扭扭的挂在墙上充当黑板,来自各个村庄的小家伙们,各自站在粗陋的课桌前,整齐不齐的开口,向站在讲台上的教员问好;
丑八戒看了一眼小雪,傻愣愣的点头应下;
“哦!”
“老哥!差未几了,此人参酒太补了,在喝下去,咱老哥俩儿这把老骨头,恐怕就受不住了,未免伤身,老弟俺早有筹办,绝对让老哥喝个纵情,来,你瞅瞅这是啥!”
精美的小面庞上,一双敞亮的大眼睛,仿佛会说话普通,闪动着灵动的神采,让她看起来如同瓷娃娃普通,上身穿戴碎花衣,背着一个新做的斜肩小布包,下身穿戴朴实的马裤,弥漫着清纯的气味;
小丫头被说的一脸通红,害臊的低下了头,而此时丑八戒也灵巧想孬蛋打号召;
白叟闻言微微一笑,伸手拍了拍八戒的脑袋;
小雪跟着其别人一起喊着,趁机扭头看了一眼丑八戒;
“教员好!”
“岳父!”
孬蛋一脸苦笑;
“红高粱?还是女儿红?算了,不管是啥,明天咱这老哥儿俩,必然要喝个痛快,这么多年来,俺竟然不晓得,你个长季子手里竟然藏着这么多好货,明天这一趟算是没白来,非得让你大出血不成!”
女教员神采通红,难堪的不知该说些甚么;
“大爷!”
“大爷!不急,不急...”
“咱啥时候把这俩小辈儿的事儿给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