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如水,悄悄飞逝,对没心没肺的丑八戒来讲,近乎无忧无虑的日子,仿佛也过得特别快,自从跟着王叔学了五禽戏以后,他听话的每天对峙习练,本来肥胖的身躯,现在看起来也越来越结实了;
三年来,丑八戒跟着王叔学习医术,从识字认药,到评脉针灸,包含人体的经脉穴位,短短三年多的时候,他已经学得七七八八了,他表示出来的惊人悟性和毅力,让王叔赞不断口,常夸他天赋异禀;
丑八戒鸡啄米似的点着头,一脸委曲的带着哭腔报歉;
丑八戒闻言应了一声,屁颠儿屁颠儿的跑着去了,轻车熟路的沿着梯子下到地窖里,谨慎翼翼的取下大玻璃瓶带了出去;
“这萝卜腌坏了吧?”
“八戒!那不叫腌人参,那是爷爷泡制的人参酒,收藏了几十年了,爷爷连一滴都没舍得喝过,你看看你现在弄的满地都是,多糟蹋东西呀,今后可不能再皮了哈,不懂了就问,千万别乱动!啊!”
这一天,王叔感觉丑八戒对一些根基的药理,已经把握的差未几了,因而便开端教他配药;
“八戒!地窖里的东面架子上,又一个大玻璃瓶子,你去把它拿过来,记得谨慎点儿,千万别磕着碰到,那东西可金贵的很!”
“呃!人参么?咋长成那模样,跟个萝卜疙瘩似的,俺还觉得...”
王叔目睹于此,顿时哭笑不得,一脸无法的出言安抚,话说到一半的时候,目光顺着丑八戒的手指,看到了地上的水渍,脑海中闪现出丑八戒刚才拿着人参的模样,顿时老脸一阵抽抽;
“吧唧吧唧!”
“八戒!你刚才是不是吃了点儿?”
王叔苦笑着摸了摸八戒的小脑袋,俄然瞪大了眼睛,仿佛想起了甚么;
“找个处所先放那儿,一会儿用得着的时候再说!”
当王叔看到丑八戒手里抓着金黄色的药草根须,嘴里还在咀嚼的时候,顿时只感觉天旋地转,一阵头昏目炫,一种天昏地暗的感受,刹时袭上心头,气得他恨铁不成钢的哀声喝骂;
丑八戒轻声的嘀咕着,伸手扯下来一根须子,放在嘴里嚼了起来;
王叔闻言气得浑身颤栗,脸红脖子粗的,但是看到丑八戒那无辜的姿势,倒是有火发不出来,只好打落牙齿肚里咽,几近都快憋出内伤了,深呼吸了好久方才缓过劲儿来,语重心长的教诲丑八戒;
王叔闻言顿时感觉面前一黑,一大片细姨星俄然呈现,晃得他目炫狼籍,一闪一闪亮晶晶,满眼都是细姨星,他快被气晕了;
“王爷爷!拿来了!”
“八戒!快!把爷爷五禽戏练一遍,嗯,不可,你还小,恐怕受不住,练十遍,练到练不动为止,快点儿!这万一如果把你小子给补坏了,你爷爷阿谁老梆子,还不得找俺冒死!快点儿练!”
王叔将药材按分量分好放在草纸上,正筹办包起来的时候,俄然脑海中灵光一闪而过,心中如有所悟,神采突然大变,大惊失容下仓猝转头;
“王爷爷,俺晓得错了,今后俺再也稳定动了!”
丑八戒越说声音越小,一脸无辜的神采中带着几分委曲,看着被气得脸红脖子粗的王叔,缓缓的低下了头,双手不安的划拉着空中,一副谦虚认错的姿势;
“这啥味儿呀!”
丑八戒揪了揪鼻子,伸手将金黄色的药草根须捞了出来;
王叔唉声感喟的快步上前,劈手从丑八戒手里夺回人参,谨慎翼翼的放回瓶子里,手忙脚乱的找到瓶塞,一气呵成的敏捷塞了归去,这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一脸怒意的扭头看着祸首祸首;
“萝卜?你个小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