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你不问我还真没想过,我本来叫甚么来着?”
二狗子刹时被吓得浑身发软,如同惊弓之鸟普通,鬼脸上写满了惊骇;
“你说甚么?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这个事理你都没传闻过么?要不是你把那孩子抓出去,他会被小犬阿谁日本鬼子用刀插么?还敢抵赖,真是个牲口!”
“法器呢?老子咋没瞥见?”
“爹!”
老羽士一脸无语的盘坐在石床上闭目打坐,二狗子百无聊赖的飘着。
“别再胡说了,幸亏帝尊墓灵一向在甜睡中,如果他偶尔梦醒听到了你刚才的话,绝对会定你个大不敬之罪,到时候咱俩谁也跑不了,灰飞烟灭都是轻的!”
老羽士蓦地转头,恶狠狠的瞪着二狗子;
“呼哧!...”
“你该老子闭嘴,你特么的想死么?你这话如果被帝尊墓灵听到了,咱俩都得玩儿完!”
二狗子乖乖的在一边飘零着不敢乱动;
“不是我们,你爹手里有镇鬼的法器,小犬当时动了一下,我们就痛苦了半天,谁还敢乱动啊!”
二狗子满心忐忑的不敢吱声,任由老羽士戳着鬼头一通臭骂;
老羽士如有所思的放开了二狗子;
老羽士将身上的道袍脱下,谨慎翼翼的将枯骨放进道袍里包了起来;
“连一个小孩子你们也下得去手,真是牲口都不如!”
“不晓得别特么的瞎扯,你想死别拉上老子!”
二狗子一脸难堪的谄笑着;
“真特么的你个贱鬼,气死老子了!”
老羽士一脸仇恨的瞪着二狗子,金光隐现的双眼充满了严肃,仿佛彼苍之眼,在审判罪过,看得二狗子浑身颤栗,内心发毛;
“嗯!对!你见过?”
“你干啥?”
老羽士擦干泪眼,神采恭敬的打量着面前的枯骨,俄然怒发冲冠,周身气势勃发,反手揪住了身边的二狗子,一把将他摁到了地上,充满褶皱的老脸上恶相毕露;
二狗子伸出暗青色的鬼爪子,拍了拍老羽士的肩膀以示安抚;
老羽士谨慎翼翼的将他爹的遗骨放在法坛上,诚恳叩拜了一番,上了三炷线香,这才满脸哀思的转头看向二狗子;
二狗子从速伸出鬼爪捂着嘴巴,不由自主的浑身颤抖,任由老羽士拽着往前飘;
老羽士正要回身,俄然神采大变,一脸惶恐的打量着四周;
“你不是说李二狗是你的化名么?你真名叫啥?”
“你看看,我爹的遗骨咋碎成如许了?是不是你们废除封印,出来以后挟恨在心,拿我爹的遗骨泄愤了?”
老羽士指着枯骨的右臂,恶狠狠的瞪着二狗子;
“我想起来了,这是阿谁猴子干的,是它拿走了你爹的法器!”
老羽士豁然回身,勃然大怒,吓得二狗子一激灵;
“算逑吧!连自个儿叫啥都忘了,还特么的跟老子说甚么‘铭记于心,永久不忘!’,这不是笑话么?”
老羽士一起疾走,直到回到密室,这才心不足悸的,抹了一把额头上的盗汗,连他爹的遗骨都顾不得放好,就指着二狗子破口痛骂;
“我要把我爹葬在我们家祖坟里,趁便把你带出去,等办完我爹的事儿,再去办你的事儿!”
“不孝子来迟了,请您恕罪!呜呜...”
二狗子看着地上散落的白骨渣子,碎得跟玻璃渣子似的,刹时傻眼儿了;
老羽士提溜着二狗子,循着氛围中残留的血腥味儿一起飞奔,一双老眼闪动着淡金色的光芒,藉此在黑暗中视物;
二狗子蒙圈儿了,不明白老羽士为啥说翻脸就翻脸,委曲的跟个小媳妇儿似的;
“之前用玄光术见过,一个猴子和一个孩子,那猴子一身金毛,双眼灵光隐现,毫不是浅显的猴子,至于阿谁孩子,身受重伤,身上还插着一把刀,恐怕凶多吉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