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嘎...”
二狗子听闻此言顿时就怂了,头晕目炫的耷拉着脑袋,一副我晓得错了的模样,有气有力的开口告饶;
一个大着肚子的妊妇,躺在一张破木床上,歪着脖子扭着头,冲着屋外的孬蛋呼喊;
“噗!咳咳...”
二狗子听闻此言,有气有力的颤声扣问;
孬蛋此时也刚好关上了房门,回身朝着木床走去;
二狗子不消转头就晓得是谁出去了,干脆不管不顾的嘎嘎怪笑着,气势凶悍的扑向床上的妊妇;
“姑奶奶!我晓得错了还不成么?这做鬼也不轻易啊!您就高抬贵手,把我当作个屁给放了吧?”
“干吗打我?”
二狗子吐着鬼气,魂体一阵狠恶的痉挛,咳出一大团火药残留的硝烟,晕头转向的朝着破窑洞里飘去;
白衣女鬼听闻此言,有些错愕的停下了手掌,暗青色的鬼脸变得更黑了,标致的大眼睛里红光涌动,肝火翻滚,周身鬼气蒸腾而起,构成一道特别的场域,压得二狗子灵魂颤栗,闷得喘不过气来;
“小鬼!你想干吗?”
温馨的小院里,只要火苗燃烧柏树枝的声音噼啪作响,孬蛋撅着屁股,从火堆里拿出一根带着火炭的树枝,谨慎翼翼的伸脱手去,扑灭了插在雪地上的闪光雷;
门别传来孬蛋高兴的回应;
听到二狗子的夸奖,白衣女子仿佛有些害臊,放低了语气轻声的扣问;
“啪啪啪!”
“呼!”
“小鬼!我问你话呢!你刚才想干吗?”
就在此时,一声轻响传来,孬蛋一手翻开尽是补丁的棉门帘,一手推开陈旧的木门,带着一阵寒意走了出去;
白衣女鬼将手臂抡圆了,对着二狗子就是一阵噼里啪啦,打得更狠了,一边打一边娇声呵叱;
“啥?你说啥?一个是你爹?一个是你妈?那我吸谁?”
“吱呀!”
“啪!”
“俺晓得了!这就好了!”
闪光雷的引线,冒着火星子钻进了闪光雷内里;
白衣身影秀眉微皱,诘责的语气带着一丝嗔怒,听得二狗子眯起了鬼眼,仿佛享用普通;
“我刚才呀,我想吸她的人气呀!嘿嘿...女人!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也是一个鬼,要不要跟我一起吸人气啊?我跟你说,此人气啊,就像那鸦片烟一样,那滋味儿,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