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庙门吧,羽仙宫自此出世。”
药时眠明显不是第一次来到这里,跟着掌教真人的脚步来到后殿。
殿下,一身紫金道袍的老羽士面对着铭文密布的铜钟细观不语,老羽士两鬓斑白,袖宽襟长,飘飘而然,气味绵长,当真有几分得道真人的模样。
青牛角上还是挂着一册天书,小羽士轻拍牛头,纵身跃下,悄悄掸了掸衣衿,对不远处的药时眠执礼说道:“青牛奉掌教口谕,在此恭候药师叔。”
“前朝颠覆,太上教已经十去九空,现在知之者甚少,若不然那白狐儿脱逃,想必会引发一场风波来,掌西席兄既然已经晓得那白狐儿脱逃,为何不亲身脱手缉捕。”
朱瘦子心中微凛,晓得这位常日里不显山露水的师叔,此次是真的动了真怒了,也不晓得这小子和师叔是否沾亲带故,不然为何如此在乎他,看来今后还是少获咎于他。
掌教真人沉吟道:“先不说甚么事,你先随我来看一样东西。”
药时眠闻言神采一肃,沉声说道:“掌西席兄何出此言!”
“想师尊天赋惊人,恐怕早已破九品,遁入人瑶池地了,却还是真灵崩溃,化为灰灰,是大道无情,还是这世上本就无仙?”
“还记得当年师尊请回的这顶仙钟吗?”
羽仙宫殿门无数,南起玉皇,北至凌霄,就连最偏僻的百草堂也在云雾覆盖当中,占尽气运,若论奥秘,当属玉皇殿为首,常日里除了掌教真人,少有人会来到这里。
药时眠微微感慨,便回身往玉皇殿方向走去。
药时眠目光从玉牌上转过,蓦地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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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时眠看道面前之人,神采方才缓了几分,点了点头算是回应,回身指了指朱瘦子身上的苏逸,然后说道:“这小子就交给你了,可别再出不对了。”
李青牛却笑了笑说道:“并无门规说不准别传,再者《羽仙经》也并非孤本,莫说大乾皇宫了,就是江湖上也有很多的拓本,为何不见有人修行有成,想想你又是为何来羽仙宫。”
公然李青牛目光转向他,说道:“你这几日也荒废了很多功课,不如就将他交给你传授道法,就当你复习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