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瘦子微愣,顿时缓过神来,走到余老头身边,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这位道长看上去好生面善啊?”
苏逸不晓得从那里弄来了一匹毛发棕黄的老马,从辽北一起南行,亏的这老伴计争气,没有一命呜呼在半路,要不然这一起上也过分孤单了,苏逸牵着它停停歇歇走了大半个月,总算出了辽北那等是非之地,现在北地兵荒马乱,烽火四起,不止是流浪的哀鸿,就连那些豪商大贾都拖家带口的往南边逃去,苏逸混迹在此中一家商队里,算不得精美的易容手腕倒是轻而易举的瞒过了统统人,要不是那匹老马实在过分惹眼,怕是底子不会有人留意这个貌不惊人的青年。
说来也巧,朱瘦子刚走进茶馆,就看到坐在中间的余老头,实在是他那杆杏黄旗过分惹眼,四目相对,余老头咳嗽一声,低头饮了口茶。
未几时,又有一群人马来到茶社以外,这时一道更加熟谙的声音传来,此次不止是苏逸,就连闭目养神的余老头也不由展开眼,脸上暴露一丝迷惑和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