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多的怨灵从玉壁上挣扎而出,这祭台不知存在多年,用来祭奠的死灵又是多么之多,现在被外人涌入,少了弹压之宝,尽皆闪现,幸亏不似生前那么凶悍,倒是胜在数量之多,就算太上教一群人倾力抵挡,却也有法力不支的迹象,落败只是迟早之事。
桃笙儿面色尴尬,不等她挑选,已经有怨灵从玉壁上冲破而出,张牙舞爪而来。
只见一个面庞狰狞的生物,如同鬼怪般,在他指间挣扎吼怒。
桃笙儿怒叱一声,手中顿时显化出一截柳枝儿,化作巨鞭抽去。
陆逊猜疑道:“白先生,这是?”
白姓男人神采微白,仿佛对这俄然浓烈的血腥气尤其敏感,眉头微皱说道:“白某固然略微调剂了下那‘无缺’阵法,却也不知为何有这变故产生,想来是那老衲人留的背工,那两个小家伙临时不消管,有阵法在,他们一时半会也出不去。”
统统又回到了原点。
这祭台之上,诡异的玉壁上,不断闪现的身影,澎湃的打击着,仿佛要脱逃而出。
苏逸心中一动,想起弹压在祭台以外的那块石碑。
白姓男人乃至感遭到一阵那道光芒里带着彭湃的妖力,从耳边穿透而过。
不止是他们,就连方才脱逃的苏逸二人,也碰到了这类征象。
与人斗法,最忌分神,似苏逸这般心中顾虑着相互安危的,实则不智,却又是贫乏经历。
莫非,那块石碑就是为了弹压这群死灵?
白姓男人将红菱伸手拦下,鬼头弯刀回转而下,直取桃笙儿面门而来。
白姓男人面色尴尬,没想到横生变故,只是‘无缺’阵法已经布下,除非外人从通道以外翻开,不然底子没法出去,想不到本是给那白狐儿设下的骗局,现在却作茧自缚了。
下一刻,仿佛有一声低吼声从玉壁里传来,如同脱弦的利箭,往白姓男人面门疾射而来。
白姓男人眉头微皱,仿佛也感遭到了甚么,怕有变故产生,因而不再等候,和陆逊互换了下眼色,太上教一行人尽皆祭出宝贝,顿时五光十色洒遍天空,齐齐往苏逸二人打去。
短短一柱香时候,白姓男人已经是面色惨白,只见红色的火焰也是摇摇欲坠,似是要燃烧。
“滚蛋!”
白姓男人摇了点头说:“我看此地另有隐情,怕是没这么简朴。”
通道深不见口,来时只要一条路,现在却多出好多条路来,让人难以决定。
分不清是何种死灵,倒是狰狞不堪,边幅非常丑恶,便是那吼怒声也是刺耳至极,身子如同元神般,无形无状,被白姓男人夹在双指之间,还是不肯循分下来,嘴里两颗锋利的獠牙伸开,俄然他两指间生出一道鬼火,顿时将那死灵扑灭,只听一声惨叫,那死灵顿时化作一道青烟消逝无踪了。
这火焰燃烧的,竟是连同那死灵的灵魂一道扑灭了。
白姓男人冷哼,目光中闪过一丝冷芒,伸出两指夹住那道亮光。
桃笙儿虽惊稳定,仰身一翻,踮起双脚今后滑行,红菱顿时囊括而来,卷起数丈霞光,将那鬼头弯刀击落。
“呜!”
世人不由昂首看去。
桃笙儿心中有不好的预感,顾不得和太上教世人争斗,拉起苏逸就要拜别。
白姓男人早已没有昔日的淡然,回身叮咛太上教世人紧随厥后,往通道深处退去,不断的有怨灵从玉壁上冲出,现在他已经不在用那红色火焰灼烧,实在过分耗损心神,世人祭出宝贝,各自抱成一团,任由那些怨灵环抱打击,却也难以冲破。
陆逊闻言不由倒吸一口冷气,惶恐道:“这么多死灵,那老衲人莫非已经坠入魔道,如此嗜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