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咯咯一声娇笑,仿佛奸计得逞的顽童,轻巧地走了开去……
陈老太爷自顾披上一件长袍,淡然道:“你不走,又该多话了,我不喜好话多的女人。”说着一抬手,修罗剑飞来被他一掌控住。
龙翻龟腾鱼接鳞,凤翔虎步兔吮毫。千变万化使出来,你方唱罢我退场。一枝梨花压海棠,两度春宵胜明朝。寡人有疾独好色,只羡鸳鸯不羡仙。
俄然脚步声响,陈岳松了口气,倒是一个胡蝶般轻巧的少女婷婷走来。只见她身姿轻巧,肌肤胜雪,清澈眼波闪闪发亮,温馨笑容熠熠生辉。若说上官燕的美让人一见倾慕,此女的姿容则让人一见生情。
女子的笑容更浓,踮起脚凑到他耳边轻声道:“固然他的头发白了,但还是很强健,真的一点都不老,我包管……”
陈老太爷目光突然冰冷,寂然道:“陈3、陈四,盯住东院流派,查抄每一只包裹,就说是我的意义。陈二,想体例将那株灵草收买返来,不择手腕,不计代价!”
“这是有话要和本身说……”陈岳心如明镜,伸手相邀:“芳菲女人请!”
“你这小妮子,也不晓得害臊!”陈老太爷顺手在少女翘臀上捏了一下,对劲道:“用不着你胡说八道,老夫自有一双铁拳震服八方。”说话之间,又变成了风骚俶傥的公子……
“一会你去回了他,说我晓得了,让他好好修炼。”陈老太爷说着更加鼓起,就要将身边娇滴滴的女子扒个洁净。
女子饶有兴趣地绕到他面前,晨光如瀑,映出她清纯斑斓的面庞和婀娜曼妙的身姿。
女子噘了噘嘴,抱怨道:“每次都急着赶人家走……”声音和顺似晚风,还带着几分透辟心扉的沙哑。
“服从,爷!您当了王爷,要封我当王妃……”女子嫣然一笑,反搂住陈老太爷的脖颈,双腿如灵蛇般缠绕上去……有道是:
东风拂面,花气薰人,她行动仍然轻巧,走到一座青石灯柱旁俄然愣住。
女子又委曲道:“就算没被气死,妾身也饿死了。提及来妾身是服侍爷的,一个月才二两银子的例钱。有爷在身边,妾身还能跟着吃口好的。爷现在不管我们了,我们娘儿俩靠谁去呀!”
陈老太爷虽已年过花甲,一身肌肉倒是见棱见角,在朝阳前泛着古铜般的光彩,坚固如同玉石。
湖面上暴风吼怒,声似鬼哭狼嚎。剑光如同满天繁星,在湖面上闪动不定。
女子目光骤冷,勾了勾嘴角显得一丝调侃。不过转眼之间,她的眼波又规复了和顺,嘴角的笑容透出十二分的满足与畅怀。慢条斯理重新穿戴整齐后,也沿着一条鹅卵石小径拜别。
陈老太爷却不罢休,一本端庄地淡笑道:“南宫老狗不声不响地进阶‘换骨’,老夫也不能太掉队了,筹办闭关一段时候。”手掌划过女子的衣裙,却一点没闲着。
陈老太爷有三大爱好,美人、烈酒和神兵。后花圃一片水池边,美人温着烈酒,他一身白衣,银发飞扬,手中一柄青蒙蒙的长剑舞成一片幽影,仿佛一只跳脱的白猿,正围着湖中假山展转腾挪。
女子目光微亮,反而暴露几分笑容,敛衽一礼道:“见过大少爷。下人们胡喊的,不敢当大少爷如此称呼,大少爷唤我‘芳菲’便可。”
“如何了,爷!”女子浅笑问道,声音和顺如水,直透心扉。
陈老太爷接过银樽一饮而尽,长长呼出口酒气,盯着东南边向淡然道:“不是。不晓得谁弄到了一株上百年份的灵草,拿出来看一眼,又藏起来了。”蜡黄的脸上一抹红晕出现,在朝阳前熠熠生辉,连皱纹也伸展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