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铭仿佛能看出他的心机,不屑笑道:“陈岳,提及来你还真够哀思的。被他们当枪使,连件像样的家伙都舍不得给你,较着就是派你来送命的嘛。不过你放心,就算你死了,他们也翻不出浪来!如果你束手就擒,我或答应以亲手为你报仇!”
城头上,世人目瞪口呆,佟锤睁大眼睛一双小眼惊奇道:“二打一?他们本来就是为上官燕决斗,现在……现在算哪门子决斗!”
……
上官燕退一软瘫坐在地在,捂着耳朵点头,泪水簌簌滑落,却说不出一个字来,非常痛苦。陈岳微微点头,叹道:“我已经谅解她了,不过还没有谅解你,亮剑吧!”
芙蕖微微点头,盯着山顶沉吟道:“春蝉说得在理,人未到齐,冒然跟他们大打脱手实在倒霉……我看南宫铭的剑法固然有板有眼,可满是花架子,不过倚仗一柄好剑。以他戋戋‘聚气’修为,又能放肆多久……陈岳脱手我们也亲目睹过,春蝉和青云联手都何如他不得。只要能挨过这一阵锋芒,取胜不难。”
上官燕一个激灵,顿时神采煞白,再也不敢上前一步。陈岳神情如常,行动不断,一字字地说道:“南宫铭,我来不为争风妒忌,也不为逞强斗狠,只为杀你。”
上官燕故意援手,但被剑气震慑,底子没法近身,只悔怨没带一柄神兵利器。
南宫铭嘴角出现一丝调侃,又是一剑横扫,剑气如暴风囊括。一柄剑舞动开来,剑气纵横如匹练狂舞,罩向陈岳。
陈岳矜持身法迅捷,当此利器也不敢冒然逼近,一时连遇险招,只是后退不迭。